文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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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成立於民國44年,歷經50餘年的銳意發展,目前設有國文、英文、歷史、地理、臺文等5個學系、翻譯和臺灣史2個獨立所,以及全球華人寫作中心和國際臺灣學研究中心。除臺史所僅設碩士班,其餘6個系所均設有碩、博士班;目前專兼任教師近250人,學生約2500餘人。
本院早期以培養優秀中學國文、英文、歷史和地理教師為鵠的,臺灣中學語文和史地教育的實踐與成功,本院提供不可磨滅的貢獻。近年來,本院隨師範體系轉型而調整發展方向,除維持中學師資培育的優勢外,也積極朝理論研究和實務操作等面向前進。目前,本院各系所師培生的教師檢定通過率平均在95%以上;非師培生在文化、傳播、文學、應用史學及環境災害、地理資訊系統等領域發展,也已卓然有成。
本院各系所教師的研究能量極為豐富,參與國內外學術活動相當活躍。根據論文數量、引用次數等指標所作的學術力評比,本院居人文領域全國第2名。各系所之間,無論是教師的教學與研究,或學生的生活與學習,都能相輔相成、榮辱與共,彼此渾然一體,足堪「為師、為範」而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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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em 在戒嚴中「教娃娃講中國話」——三毛譯作《娃娃看天下》之研究(2023) 樊博聞; Najar Ramal, Francisco Javier結合多元系統理論(polysystem theory)和贊助者(patronage)概念,本論文分析臺灣著名作家三毛的譯作《娃娃看天下——瑪法達的世界》的第一個中文譯本。原作為阿根廷漫畫家季諾(Joaquín Salvador Lavado Tejón)的Mafalda, 全世界最著名的西班牙語漫畫。本論文將透過中西版本對照的方式,試圖揭示三毛在翻譯《娃娃看天下》時採用的有時自相矛盾的翻譯策略,一方面考慮到漫畫對兒童的適用性,另一方面考慮到強迫自我審查和遵守翻譯期間存在的政治敘事和嚴酷條件,即台灣戒嚴時期。對於翻譯理論家埃文•佐哈爾(Itamar Even-Zohar)來說,翻譯作品在一般情況下被認為是邊緣文學(peripheral literature),是動態的多元系統(polysystem)中處於次要地位的文學。這意味著譯者被賦予了更大的自由度,並允許在一定程度上操縱文本以適應目標讀者的文化規範。 對於超邊緣文學的作品,例如針對成人和兒童雙重讀者群的翻譯漫畫書來説,這種效果可能成倍增加。此外,無論採用何種翻譯策略,都可能須要遵守勒菲弗爾(André Lefevere)的贊助者(patronage)概念。該概念被理解為在特定時間和地點的主導意識型態(ideology),並以強大的機構或個人的形式具體化,這些組織或個人來自文學系統之外,卻大幅度影響翻譯行為,並以不可忽視的方式限制文學作品的翻譯內容和方式。Item 黑貓的凝視:兒童文學中驚悚情節的過渡與操縱— 以三版《黑貓》譯寫本及其附文本為例(2022) 林虹瑜; Lin, Hung-Yu在大眾認知的兒童文學讀本中,直接展現出血腥、暴力、精神異常與恐怖的元素往往在第一時間就受到審查或刪除,避開這類恐怖或靈異的元素甚至成了大部兒童文學創作者與出版者間共同的默契。然而,當標榜給「兒童閱讀」的文本,因為原作的故事與劇情的需要,在改寫的過程中需要保留這些內容,這些立足於灰色地帶的作品究竟該用什麼樣的面貌來到讀者的手中。筆者嘗試用成人驚悚文學改寫成兒童讀物的繪本與短篇故事,探討給青少年讀者的文本是否能夠藉由操縱、改寫與附加文本(家長手冊、閱讀引導、注釋與插畫),讓目標受眾(兒童與青少年)在欣賞文學之美的同時,更能享受閱讀的權利。本研究採用質性研究的方式,分別觀察來自三版分別來自英文源文以及日文源文的中文譯本,透過檢視改寫過與非改寫過的源文本之中,四類所謂「兒童不宜」的情節,了解兒童讀物在譯寫過程中是否進行改編或刪減等操縱,以及是否對劇情進行移動或增補;同時也加上對於出版品本身附文本的增補,協助兒童讀者更能夠理解原本為成人設計的情節。透過這樣的研究,筆者希望能夠對於兒童讀物在驚悚與恐怖情節的接受有更進一步的辯證,讓兒童在閱讀的時候不僅能享受文學的樂趣,更能獲得選擇。Item Song of Ariran and the Question of Translation(英語學系, 2018-09-??) Suk KimA quasi-autobiographical text recounting the lifelong journey of a Korean revolutionary named Kim San (a.k.a. Jang Jirak), Song of Ariran (1941) emains a unique work offering an intimate view of the incessant political strife into which East Asia was thrown in the early twentieth century. The text stands out from many hagiographic works of its genre through the way that its narrator casts his political peregrination—one that takes in nationalism, anarchism, and communism—under a thematic rubric of compulsive failure. One outcome of this avowal of failure is an aporetic logic of narrativity, whereby the text is structured around a desire to invest meaning in experiences that consistently resist such signification. But the theme of failure in Song of Ariran extends beyond its probing of the problematic boundary of life and writing. For in acceding to the offer of a joint literary project with the American journalist Nym Wales (a.k.a. Helen Foster Snow) in the foreign medium of the English language, Kim San in effect raised the question of failure to the text’s formal level by problematizing the idea of translation as a derivative form of linguistic communication. By drawing on Naoki Sakai’s theoretical formulation of translation as “heterolingual address,” my article attempts to show that the significance of a text like Song of Ariran for our time lies not so much in the moral or psychological dimension of its textual content as in its positing of the possibility of a special form of literary readership, which Kim San enacts via the traces of incommensurability arising from his collaborative encounter with his American writing partner.Item Untitled(英語學系, 2019-09-??) Angie ChauThis paper arises from a series of class discussions inspired by Shen Congwen’s (沈從文, 1902-88) short story about child marriage, “Xiaoxiao” (蕭蕭, 1929), which is set in the spring of 2018 during an unending series of breaking news stories related to sexual assault and sexual harassment in the workplace. Beginning from the close reading of one seemingly innocuous line in the English translation—“Finally, one day, she let Motley sing his way into her heart, and he made a woman of her”—the paper seeks to address the following questions: How can translational practices inform and revise conventional ways of reading canonical fictional texts, especially in relationship to current conversations about sexual harassment, rape, and the #MeToo movement? What is the pedagogical responsibility of educators teaching literature to address instances of sexual violence, especially in cultural and historical contexts that seem remote from our own? And finally, what is at stake in this rereading of modern Chinese literary classics? Drawing from examples in two frequently studied and taught short stories published in China during the Republican period—Shen Congwen’s “Xiaoxiao” and Mao Dun’s (茅盾, 1896-1981) “Chun can” (春蠶 “Spring Silkworms,” 1932)—I argue that translation in the present moment offers readers a valuable opportunity to re-examine commonly overlooked scenes of sexual ambiguity and abuse, especially in the field of East Asian literature, where many students arrive with a wide range of preconceptions and stereotypes about gender relations.Item 臺灣布袋戲英譯初探:霹靂布袋戲劇集英譯譯注(2019) 陳宣; Chen, Hsuan布袋戲自十八世紀中葉傳至臺灣以來,歷經了許多革命性的變化,也因此成為許多專家學者研究的重點。然而,大多數文獻偏重討論臺灣布袋戲的歷史與發展,或是布袋戲中使用的臺灣閩南語,而鮮少觸及翻譯這塊領域。臺灣布袋戲經歷過豐富的歷史及政治背景而演變至如今的樣貌,蘊含複雜的文化意象,加上使用的是臺灣閩南語,因此英譯實為一難題。而目前的現代臺灣布袋戲當屬霹靂國際多媒體為龍頭,將此一民俗表演藝術與多方科技融合,形成一種新的現代產物。此篇論文將提供筆者自翻的霹靂布袋戲劇集系列一集,並附上注釋作為譯注。霹靂布袋戲以閩南語為口頭語言而國語為影視字幕,此文以翻譯國語字幕為目標,透過布袋戲國語字幕的英譯讓來自不同文化、說不同語言的朋友也能欣賞臺灣寶貴的藝術。此篇論文旨在透過筆者初步的嘗試,以期為臺灣布袋戲吸引更廣大的關注,並展現此種文化翻譯文本的可譯性,未來期望有更多學術界的專家能可更進一步研究臺灣布袋戲的英譯,讓此臺灣本土文化為國際所了解,發揚光大。Item 從《三劍客》與《亞瑟王之死》的日中兒童改寫本看情色元素的操縱(2019) 涂瑋瑛; Tu, Woei-Ing東方出版社「世界少年文學選集」與光復書局「彩色世界兒童文學全集」在臺灣兒童文學界都佔有重要地位,兩套選集都是從日文本翻譯的世界名著改寫作品,卻都抹去了日文源頭的痕跡。收錄作品中有些原作是非兒童文學作品,含有兒童不宜的元素。本研究以情色元素為主題,研究文本為《三劍客》與《亞瑟王之死》,比對收錄於兩套選集的中日文版對情色元素的操縱。 比對結果顯示偕成版、講談版、東方版將幾乎所有情色元素「淨化」,小學版與光復版則保留較多情色元素與故事細節,但也會刪除或淡化過度情色的部分。改寫本遇到劇情需要必須保留部分情色元素時,傾向貶低女性角色,維護男性角色的正面形象。比對過程中也發現,日文改寫者決定了大多數對於情色元素的操縱,而中文譯者幾乎照單全收。改寫本的出版年代不同,比對結果的差異顯示社會與兒童文學價值觀隨時代演變,對於情色元素的接受度逐漸提高,改寫本能保留的細節也更多。Item 變裝皇后的言談及魯保羅變裝皇后秀中文字幕的分析(2020) 裴杰明; Peck, Jeremy許多備受邊緣化的族群,都有屬於自己獨特的語言表達方式,可用來營造社群意識和歸屬感。變裝皇后此一族群,於近幾年走入主流文化,隨著變裝皇后所帶來的影響力日益增長,變裝皇后的語言也越來越大眾化。變裝的語言—特別是在魯保羅變裝皇后秀所出現的語言—在美國同性戀社群,可說是相對的普遍,並成為一些同性戀者建立身份,與構築或加強圈內社群的一種方式。在本文中,我希望透過研究魯保羅變裝皇后秀,當中所出現的變裝語言所帶來的影響,以及對身份形塑和建構社群的重要性,並且分析中文字幕該如何修正而不失原意。Item 西方媒體再現的中國:文化的誤解(2020) 廬斌; Vadim Rubin本研究試圖檢視西方新聞媒體的報導影響了西方社會對中華文化的印象及想法,從而間接造成西方社會對華人文化的誤解。從十九世紀以來,英語逐漸的變成了世界的主流語言。一次世界大戰后,美國主流文化漸漸地開始入侵蔓延至全球文化的各個角落。透過愛德華·薩伊德於1978年出版的⟨⟨東方主義⟩⟩,我們可以看到在十九世紀至二十世紀之間,英美兩國開了先例,為了剝削中國,基於政治及利益上的考量,透過打壓、邊緣化,在翻譯與再現中國的形象時,往往刻意使中國成爲西方社會眼裡的「他者」。現今,中國大陸已然變成世界最大的經濟體之一,但西方社會仍無法接受這個曾經第二世界國家的崛起,因此西方的新聞媒體會有意無意地挑選負面消息做爲新聞報導。本文一開始會以歷史角度切入,透過追溯歷史,讓讀者瞭解到西方世界對中華文化偏見的起源。此後本文會藉由2018年發生的中美貿易戰以及近日發生的新型冠狀病毒全球大流行來探討中英媒體資源對此的報導立場。Item 整體式與分項式翻譯測驗評分之等化: 多面向羅許分析模式(2016) 陳德海; Chen, Te-hai英文在台灣的教學環境中是主要的核心科目之一,而且在普通高級中學英文課程綱要中,培養學生中英翻譯的能力也是其主要的目標。在重要的升學入學考試如大學學科能力測驗與指定科目考試中,中譯英常常是測驗題型的其中一種。翻譯評量的給分本質上是相當複雜的,採用何種評分規準以及評分者的合適與否皆對於判斷受試者的表現產生重大的影響。因此,本研究旨在檢視現行翻譯測驗題型中分項式給分的效度,並為翻譯測驗的效用提供實證。 本研究亦提出整體式評分規準為現行分項式給分之替代方案,並檢視兩者能否平等地評量考生於翻譯測驗中的表現以及評分者的專業程度與評分經驗是否在某些程度上影響他們評比受試者們的作答。本研究採用多面向羅許模式 (Many-Facets Rasch Measurement Model)來分析實際資料,期盼能透過實例來檢視翻譯測驗的分數與評分者專業程度及評分經驗之間的關係。除此之外,整體式與分項式評分規準應用於翻譯測驗的優點與缺點將會被仔細的檢視與探討。Item 運用多面向羅許測量模式分析指考和學測翻譯試題(2015) 蘇芷瑩; Su, Jhih-Ying在台灣的英語教學現況中,「翻譯」不僅列入普通高級中學英文課程綱要中的核心能力,也是大學入學考試中的考試題型之一。因此,教與學當中,翻譯為不容忽視的語言能力。在翻譯試題中,評分者扮演極其重要的關鍵角色,因為評分者可以用分數去評斷考生能力,然而評分包含眾多複雜的因素,像是評分者本身內在學術知識、過往評閱試卷經驗,或是評分者個人特質,皆有可能影響評分的嚴厲或寬鬆程度。因此,本研究應用多面向羅許模式(Many-Facet Rasch Measurement Model)去檢驗評分者特質(評分者經驗)對於翻譯試題評分的影響程度以及多面向羅許模式如何看出四個因素間(考生能力、評分者嚴厲程度、評分者經驗、考題難易度)的交互作用。參與此研究的受試者為二百二十五名來自北台灣的四所高三學生。研究結果顯示評分者經驗在某些程度的確會影響評分,包含過往批改經驗促進了評分效率、對考生答案更為敏銳與有較大的彈性空間……等。然而,評分經驗並不是評分品質優劣的指標,即使是新手評分者,若能仔細詳閱批改說明與標準答案,並且謹慎批改試題,也能提升自身的評分品質。本研究對於在中學擔任英語科老師能有極大的啟發,英語科老師不僅只有教學,也要懂得如何批改翻譯試題。在翻譯考試中,只依循原始分數去評斷學生翻譯能力與翻譯考題難易度並非客觀,若能在施測中,同時使用多面向羅許模式去檢驗四大因素(考生能力、評分者、評分者經驗、考題難易度),相信不僅能提升教師教學品質、學生學習狀況,更能隨時調整自身的評分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