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學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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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em 我畫我自己,故我存在:以施叔青《兩個芙烈達‧卡蘿》為中心(國立台灣師範大學台灣語文學系, 2015-10-??) 李時雍; Lee, Su-yon自畫像具有現代主義藝術家轉向自我審視的旨趣,同時也呈顯出這一美學思想的核心關注:主體性;施叔青曾經在〈那些不毛的日子〉(1970)提及畫下敘事者「童年夢魘的一頁頁風景」的孟克(Edvard Munch)如此,在《兩個芙烈達‧卡蘿》(2001)中尋蹤、追問「終其一生努力不懈地描繪自己的容顏」的墨西哥女畫家亦如此。施叔青小說中呈現對於內在精神的審視和刻畫,透過論者如王德威所指出的怪誕、鬼魅主題,連結上現代主義者對於異端的傾向,亦往往流露著主體性分裂的危機,就像畫家隔著畫布自畫。本文嘗試從跨藝術的角度,藉由自我的再現,及觀看的主、客體關係等,以《兩個芙烈達‧卡蘿》為討論的中心,兼論另一部同樣以藝術為主軸、介於虛構與真實的「旅行小說」《驅魔》(2005)。對於曾著有藝術論著的施叔青,這些雕刻與畫作如何進入文學的視野?而跨藝術如何可能提供一個重新觀看小說的方式?更重要的是,現代主義所關注的主體性問題,又如何在小說家複雜的觀看和書寫形式中展開?Item 我畫我自己,故我存在:以施叔青《兩個芙烈達‧卡蘿》為中心(國立台灣師範大學台灣語文學系, 2015-10-??) 李時雍; Lee, Su-yon自畫像具有現代主義藝術家轉向自我審視的旨趣,同時也呈顯出這一美學思想的核心關注:主體性;施叔青曾經在〈那些不毛的日子〉(1970)提及畫下敘事者「童年夢魘的一頁頁風景」的孟克(Edvard Munch)如此,在《兩個芙烈達‧卡蘿》(2001)中尋蹤、追問「終其一生努力不懈地描繪自己的容顏」的墨西哥女畫家亦如此。施叔青小說中呈現對於內在精神的審視和刻畫,透過論者如王德威所指出的怪誕、鬼魅主題,連結上現代主義者對於異端的傾向,亦往往流露著主體性分裂的危機,就像畫家隔著畫布自畫。本文嘗試從跨藝術的角度,藉由自我的再現,及觀看的主、客體關係等,以《兩個芙烈達‧卡蘿》為討論的中心,兼論另一部同樣以藝術為主軸、介於虛構與真實的「旅行小說」《驅魔》(2005)。對於曾著有藝術論著的施叔青,這些雕刻與畫作如何進入文學的視野?而跨藝術如何可能提供一個重新觀看小說的方式?更重要的是,現代主義所關注的主體性問題,又如何在小說家複雜的觀看和書寫形式中展開?Item 我畫我自己,故我存在:以施叔青《兩個芙烈達‧卡蘿》為中心(國立台灣師範大學台灣語文學系, 2015-10-??) 李時雍; Lee, Su-yon自畫像具有現代主義藝術家轉向自我審視的旨趣,同時也呈顯出這一美學思想的核心關注:主體性;施叔青曾經在〈那些不毛的日子〉(1970)提及畫下敘事者「童年夢魘的一頁頁風景」的孟克(Edvard Munch)如此,在《兩個芙烈達‧卡蘿》(2001)中尋蹤、追問「終其一生努力不懈地描繪自己的容顏」的墨西哥女畫家亦如此。施叔青小說中呈現對於內在精神的審視和刻畫,透過論者如王德威所指出的怪誕、鬼魅主題,連結上現代主義者對於異端的傾向,亦往往流露著主體性分裂的危機,就像畫家隔著畫布自畫。本文嘗試從跨藝術的角度,藉由自我的再現,及觀看的主、客體關係等,以《兩個芙烈達‧卡蘿》為討論的中心,兼論另一部同樣以藝術為主軸、介於虛構與真實的「旅行小說」《驅魔》(2005)。對於曾著有藝術論著的施叔青,這些雕刻與畫作如何進入文學的視野?而跨藝術如何可能提供一個重新觀看小說的方式?更重要的是,現代主義所關注的主體性問題,又如何在小說家複雜的觀看和書寫形式中展開?Item 「自我」與「大眾」的辯證:以現代詩論戰為觀察中心(國立台灣師範大學台灣語文學系, 2012-10-??) 林巾力; Lin, Chin-li發生於七○年代初期的現代詩論戰被認為是鄉土論戰的前哨,它的發生,大抵被歸因於國際局勢丕變所激起的民族意識高漲。但若從現代詩本身的發展來看,不難發現崛起於五○年代中期的現代主義詩歌在六○年代初期取得了文學合法地位之後,其陣營內部也開始出現許多不滿與反省的聲音,同時也展開了融合現代主義技巧於本土現實的思考。本文以「現代詩論戰」(1972-1974)為觀察主軸,並將考察的範圍往前延伸至現代主義的發展初期,藉以分析它究竟如何醞釀了日後遭受質疑的原因。本研究也特別將問題意識聚焦於「自我」與「大眾」概念的消長與辯證,也就是去探討「自我」與「大眾」如何一再成為文學論述的重點?隨「自我」與「大眾」消長的文學關懷有哪些?詩人與評論家們對於「自我」與「大眾」又是有著怎樣的想像?他們如何透過「自我」與「大眾」的概念來建構詩學?最後,是探討這看似兩相對立的概念果真是扞格不入的兩個極端,抑或曾經有過相互啟迪與融合的曲折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