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記明志:明代中期的歷史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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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te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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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
在「經典」與「時事」的光譜間,作者有意識地選擇「筆」「記」的書寫形式,藉由「雜」的內容,作為「進己志」之具體實踐。這個大傳統深深體現在我們討論的黃瑜、鄭曉和何良俊的著作中。他們三人看似迥異的人生,可能最大的共通點是,圍繞著科舉所出現不同的人生際遇裡,投入漫長的時間與精力完成一生最後的著作:「筆記」──《雙槐歲鈔》、《古言》、《今言》、《四友齋叢說》,而透過他們三位的比較,讓我們能更深入地理解作者選擇「筆記」作為一種歷史書寫形式的深沈意義。如果我們把作者視為時間軸的起點,黃瑜向下拉出一條以「程朱」為主軸的家學,鄭曉向上追溯一條以「史」為主軸的家學,何良俊則以「科舉」為主軸,自我完成一個「博學」的織網,他所面對者只有自己。而且,黃瑜欲建立天地間人事物的秩序,鄭曉以上位者面對國家存序的問題,何良俊所面對者,卻是時空座標軸交會的一點,一個深沈內在的自己。他們從經史典籍與所處時代的大小事物間,反覆思索與對話,筆記的「雜」展現了極大包容性,當「雜」能夠完成一種結構式條目安排時,實則筆記也成為展現「己志」的最佳場域,而掌握筆記作為一種歷史書寫的關鍵正在於,理解他們所投身的「古」與「今」的跳動光譜。
Description
Keywords
筆記, 明志, 用世, 古今, 歷史書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