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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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成立於民國44年,歷經50餘年的銳意發展,目前設有國文、英文、歷史、地理、臺文等5個學系、翻譯和臺灣史2個獨立所,以及全球華人寫作中心和國際臺灣學研究中心。除臺史所僅設碩士班,其餘6個系所均設有碩、博士班;目前專兼任教師近250人,學生約2500餘人。
本院早期以培養優秀中學國文、英文、歷史和地理教師為鵠的,臺灣中學語文和史地教育的實踐與成功,本院提供不可磨滅的貢獻。近年來,本院隨師範體系轉型而調整發展方向,除維持中學師資培育的優勢外,也積極朝理論研究和實務操作等面向前進。目前,本院各系所師培生的教師檢定通過率平均在95%以上;非師培生在文化、傳播、文學、應用史學及環境災害、地理資訊系統等領域發展,也已卓然有成。
本院各系所教師的研究能量極為豐富,參與國內外學術活動相當活躍。根據論文數量、引用次數等指標所作的學術力評比,本院居人文領域全國第2名。各系所之間,無論是教師的教學與研究,或學生的生活與學習,都能相輔相成、榮辱與共,彼此渾然一體,足堪「為師、為範」而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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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em 異端者將永駐亡者之群:探討艾德蓋恩案子中的不死(2024) 林依文; Lin, Yi-Wen艾德·蓋恩 (Ed Gein),這位二十世紀臭名昭彰的連環殺手,成為《驚魂記》、《沉默的羔羊》及《德州電鋸殺人狂》等眾多改編作品的重要靈感來源。雖然已有許多學術討論探討蓋恩對小說和電影的重大影響,但對其個人歷史的分析卻仍然缺乏。因此,本論文旨在透過不死的概念深入探討蓋恩的生活,以揭示他人性的一面及他與社會的疏離感。首先,我通過弗里德里希·尼采的虛無主義框架,探究蓋恩的家庭背景及其心理演變。這種探索使讀者能夠更好地理解蓋恩在其罪行背景下的人性。接下來,我研究蓋恩與死亡之間的矛盾關係,探討他對死亡的同時否認與接受,這突顯了社會對死亡的共同恐懼和迷戀。最後,我深入探討社會如何將蓋恩變成「牲人」(homo sacer),一個可以被任何人不受懲罰地殺害但不能在宗教儀式中被獻祭的角色。通過這些多層次的分析,我從其心理和社會角度展示了蓋恩的不死身份。這樣一來,我揭示了普遍的人類焦慮和欲望,同時探討社會排斥與接受的流動。Item 來自死亡:柯慈小說《鐵器時代》中的禮物、責任、與悅納異己(2012) 張宇欣; Yu-hsin Chang援引法國理論家德希達關於禮物、責任的哲思,本論文之宗旨乃試圖探究南非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柯慈(J. M. Coetzee)小說《鐵器時代》中死亡觀念對主體所造成之影響與其所蘊含的倫理意涵。受到德希達一貫理論脈絡中隱含的給予、接受與回應等主題的影響,本論文分就三個與死亡相互關聯的主題進行分析: 「死亡」、「責任」和「悅納異己」。柯慈的《鐵器時代》一書可被視為一份柯倫太太準備給遙遠女兒的禮物,而其禮物的呈現方式為一份必須在柯倫太太死亡後才能被寄出的信件。首先,本文著眼於論述柯倫太太寫給女兒的信件為一真正純粹的禮物。其給予的條件不僅是不能被回報、必須打破禮物的經濟,更是必須以犧牲自我為前提所贈與的一純粹禮物。其次,本文的第二章節著眼於柯倫太太受限於南非殖民歷史文化的固有觀念。柯倫太太被種族隔離歷史文化形塑的觀念迫使她不加思索的行使有條件的待客之道(conditional hospitality)。柯倫太太佔有文化中「主人」的地位,時時刻刻規範排斥著南非黑人的觀念與立場。然此受制於歷史文化的觀念卻是柯倫太太持續想要擺脫的。本文最後的主題探討柯倫太太受到死亡的影響而做出的改變。柯倫太太從死亡中了解其生命的不可替代性(irreplaceability),並進而了解何為責任的重要性。柯倫太太除此更進一步去愛原本她所不能愛的「客人」,包括叛逆的少年與遊蕩街頭的流浪漢,達到了無條件的悅納異己(unconditional hospitality)。因為死亡的影響,柯倫太太最終離開在文化中「主人」的位置,並得以從自我鞏固的狀態變為慷慨給予。透過德希達的理論,讀者終能了解在《鐵器時代》一書中死亡形塑生命倫理價值的力量。Item 鬼魅與城市:法蘭克.奧哈拉詩中的德希達式「魂在論」(2017) 蔡之甯; Tsai, Chih-Ning本論文試圖從德希達所提出之「魂在論」的解構哲學視角,重新詮釋及反思法蘭克.奧哈拉詩中獨特之「此時此刻的在場美學」。 此一再詮釋的目的乃為雙向;其一,本論文以反思奧哈拉「此時此刻」美學中具極端「當下性」之在場為途徑,來檢視德希達的「魂在」哲學中死亡及鬼魂等核心概念的解構力量。其二,利用「魂在論」中對於形上學進行批判的幽靈纏繞之哲學觀為觸媒,重新剖析並質疑該美學中「立即在場」的純粹性。 本論文主要部分共分為三個章節;第一章前半部分主要闡釋德希達的「魂在論」中的鬼魅觀念如何從其早期所提出的「延異」發展而來。並進一步探討與此鬼魅性密切相關的原初死亡與哀悼等概念如何對形上學所認知的主體及在場之純粹性進行批判。本章後半部分探討法蘭克.奧哈拉藉由再現具高度在場性之「稍縱即逝的當下」所呈現的「此時此刻」美學;並從德希達的「魂在」哲學觀點,反思書寫中此種「永恆化的稍縱即逝」所展現的其實是一種極度鬼魅性的不在場(缺席)。第二章透過德希達針對攝影及檔案的鬼魅性之論述,將奧哈拉詩中的「此時此刻」美學視為一種攝影式的死亡書寫。奧哈拉為呈現極端主體在場所建構之「立即」的場景(包括「當下」時刻的即時捕捉及永恆現在式時態),其「當下性」已然被一種書寫的死亡性及鬼魅性的時態結構所制約;其所表現的因而是一種純粹在場的原初異化,「單一」的永恆回返。第三章前段首先討論奧哈拉如何利用高度自傳性的「命名」來強化一種獨特的、排他性的主體之立即在場經驗;而後根據德希達將「署名」及「自傳」視為一種被異化的死亡書寫之理論視角,檢視奧哈拉詩中此種自傳性的命名如何在初始便已被「他者化」;此種試圖透過命名來達成的獨特在場經驗呈現的反而是一種自我異質化的過程。本章後段藉由延伸「命名」之異化的論述,進一步論證奧哈拉詩中同樣為呈現自傳性之立即在場的第一人稱「我」其實是一種被鬼魅化的自我分化及自我抹除;「我」在此處並不作為主體在場的建構,而是一種魂在的哀悼狀態,不斷指向主體的原初死亡、離去、及鬼魂纏繞式的回歸。 透過闡論奧哈拉詩中在場之鬼魅性,本論文嘗試驗證並總結其所構築之純粹的立即在場其實在初始便被一種自身的延異狀態所「空間化」;所謂「在場美學」所呈現的因而是一種原初的魂在式書寫。Item Untitled(英語學系, 2016-03-??) Pei-lin WuJean Cocteau (1889-1963), a French poet and filmmaker, adapted the Greek myth of Orpheus and produced three movies centered on it, which are known as the Orphic trilogy: Le Sang d’un poète (1930), Orphée (1950), and Le Testament d’Orphée (1960). His films incorporate features of Neo-classicism and Surrealism to present the main themes of art, love, and death in the Orphic myth. Death, above all, turns out to provide him with the vigor of living as a poet because it is the way to maintain the real self, his unconscious. Hence, to Cocteau, death is transcendental. He created his personal myth by communicating between the public and the private spheres, through filmmaking and his unique artistic style in the hope to also break down the barrier between the living and the dead like Orpheus. What Cocteau yearned for was not the immortality of a conscious hero as that in the traditional myths, but of an unconscious poet, not confined by any rules.Item Untitled(英語學系, 2016-03-??) Pei-lin WuJean Cocteau (1889-1963), a French poet and filmmaker, adapted the Greek myth of Orpheus and produced three movies centered on it, which are known as the Orphic trilogy: Le Sang d’un poète (1930), Orphée (1950), and Le Testament d’Orphée (1960). His films incorporate features of Neo-classicism and Surrealism to present the main themes of art, love, and death in the Orphic myth. Death, above all, turns out to provide him with the vigor of living as a poet because it is the way to maintain the real self, his unconscious. Hence, to Cocteau, death is transcendental. He created his personal myth by communicating between the public and the private spheres, through filmmaking and his unique artistic style in the hope to also break down the barrier between the living and the dead like Orpheus. What Cocteau yearned for was not the immortality of a conscious hero as that in the traditional myths, but of an unconscious poet, not confined by any rules.Item 直視擁抱與從容超越(國立台灣師範大學國文學系, 2013-12-??) 曾進豐; Tseng, Chin-feng死亡以「懸臨」誘惑著世人,周夢蝶既發現它的堅強,同時萌生難以克制的追求衝動。深度沉思死亡,偶而邂逅,反覆數說,不斷地與之周旋、對話。透過時間神竊、魂與墳等意象系列,書寫死亡,理解死亡;在超離現實的夢中世界,與幽靈相視而笑、骷髏擁抱舞蹈,賦予死亡幻美想像;循老子「復歸」之路徑,回到生命的初始和理想狀態,甚至還原到陰陽未割、天地未開的洪荒渾沌;同時,遂行藝術拯救,照見永恆,堅信灰燼孕育消息,必能還魂再來。本文尋繹周夢蝶的死亡情結,析探詩人由嚮往追尋、直面擁抱而臻於從容超越境地的斑斑歷程,旨在論證其死亡觀照,絕非自我慰解、故作灑脫,而顯然是通過幽巷仄徑後得其開闊的大自在與大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