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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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成立於民國44年,歷經50餘年的銳意發展,目前設有國文、英文、歷史、地理、臺文等5個學系、翻譯和臺灣史2個獨立所,以及全球華人寫作中心和國際臺灣學研究中心。除臺史所僅設碩士班,其餘6個系所均設有碩、博士班;目前專兼任教師近250人,學生約2500餘人。
本院早期以培養優秀中學國文、英文、歷史和地理教師為鵠的,臺灣中學語文和史地教育的實踐與成功,本院提供不可磨滅的貢獻。近年來,本院隨師範體系轉型而調整發展方向,除維持中學師資培育的優勢外,也積極朝理論研究和實務操作等面向前進。目前,本院各系所師培生的教師檢定通過率平均在95%以上;非師培生在文化、傳播、文學、應用史學及環境災害、地理資訊系統等領域發展,也已卓然有成。
本院各系所教師的研究能量極為豐富,參與國內外學術活動相當活躍。根據論文數量、引用次數等指標所作的學術力評比,本院居人文領域全國第2名。各系所之間,無論是教師的教學與研究,或學生的生活與學習,都能相輔相成、榮辱與共,彼此渾然一體,足堪「為師、為範」而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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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em 王心齋「安身」思想研究(2022) 謝婉馨; Hsieh, Wan-Hsin王艮,原名銀,字汝止,號心齋,泰州安豐場(今江蘇東臺)人,生於明憲宗成化十九年(1483年),卒於世宗嘉靖十九年(1541年),年五十八歲,著有《王心齋先生全集》。心齋出身世代以製鹽為生的手工業家庭,名曰「灶戶」,社會地位低下,倍受朝廷歧視,他七歲入私塾,十一歲輟學,自云:「貧乏束脩資出。」僅僅讀了四年書便因家貧輟學了,黃宗羲云:「(心齋)從父商於山東,常銜《孝經》、《論語》、《大學》袖中,逢人質難,久而信口談解,如或啓之。」後來他自學有成,從經典中悟出心得,時逢王陽明任江西巡撫,講良知之學,心齋前往拜訪論學,兩人答辯數次,大為嘆服,遂伏首稱弟子,拜入陽明門下。陽明歿世後,心齋回鄉講學,門生遍天下,形成「泰州學派」,黃宗羲云:「陽明而下,以辯才推龍溪,然有信有不信,惟先生於眉睫之間,省覺人最多。」又云:「陽明先生之學,有泰州、龍溪而風行天下。」可見心齋之學風行流傳,於當代、後世皆造成巨大的影響。 心齋學說之所以影響晚明甚鉅,細究其因,或與他熱衷於講學不無關係,凡心齋所到之處無不沿途聚講,對象遍及社會各階層,漁夫、陶匠、樵子皆不拒,所講內容不外「百姓日用即道」,予人親近生活、易於達成之感,頗有「鼓動人心」之效,王一庵回憶昔年心齋講學盛況,說道:「天生我師,崛起海濱,慨然獨悟,直超孔子,直指人心,然後愚夫俗子,不識一字之人,皆知自性自靈,不假見聞,不煩口耳,而兩千年不傳之消息,一朝復明。」此言正好點出心齋之學蓬勃發展的現象,以及「直指人心」的學術特色。由心齋創建的「泰州學派」,自創派始便帶著賁張躍動的狂放色彩,嵇文甫云:「泰州學派是王學的極左派,王學的自由解放精神,王學的狂者精神,到泰州學派才發揮盡致。這個學派王心齋發其端,中經徐波石、顏山農、何心隱、羅近溪……等,發皇光大,一代勝似一代。」泰州學人狂放不羈的行為,往往被目為「情欲解放」、「思想革新」的重要推手,幾乎席捲整個時代。身為晚明最活躍的學術流派,對我國文化、思想造成了重大的影響,又在《明儒學案》中佔據了大量篇幅的「泰州學派」,目前學術界對它的研究與關注並不夠豐富,這和泰州學派的巨大影響很不相襯。 一般認為心齋突破孟子以來「舍生取義」的傳統,頗具爭議的「明哲保身」與「淮南格物」之說,提出「尊身貴體」的論題,認為血肉形軀是吾人行道的載體,一旦消失不存,便無法將道德躬踐於世,使善的價值極大化。然而武斷地將心齋之「身」等同於大腦以下各種知覺器官,亦不甚正確,如此則是把「身」視為血肉形軀,把「心」視為精神主體,使得「身/心關係」成為兩個對等而不同的概念。筆者以為心齋論「身」除了形軀義之外,同時兼有精神義,二者不可割裂,並非身之外別有一心,更非要吾人在心上做工夫之外再安養形軀。心齋之「身」是一內外兼容、本末具含的「全我」,是一身心不二、充滿靈氣與血氣的「人」,故筆者擬以《王心齋「安身」思想研究》為題,梳理心齋對身體之詮釋,再論心齋的修養工夫,探討如何成聖的修養進路、以及如何在現世裡安頓生命等問題,方能賦予心齋相應的哲學意義與哲學價值。Item 書寫軀體與邊界:瑪格麗特‧愛特伍《盲眼刺客》與《末世男女》中的疾病、怪物、與主體性(2005) 辜崇豪; Chung-hao Ku本文闡述瑪格麗特‧愛特伍《盲眼刺客》與《末世男女》中的人、我辯證。在「人體為社會權力運作場域」的論述前提下,試圖一窺父權體制與基因轉殖浪潮對身體自治(bodily autonomy)與身體完整性(bodily integrity)等概念的影響。行文中援引克莉斯蒂娃(Kristeva)的「棄卻」(abjection)理論、西克蘇(Cixous)的「陰性書寫」(ecriture feminine)、哈勒葳(Haraway)的「動物-人-機器宣言」("Cyborg Manifesto")、格萊(Gray)的cyborg公民權、傅科(Foucault)對自然論的批判、及德勒茲(Deleuze)和瓜達里(Guattari)的「流變」("becoming")等各家理論,探究人、我邊界論述的複雜性,並從女性疾病(female malady)與人性中的怪物性(human monstrosity)兩觀點揭示主體的建構、解構與再建。如果《盲眼刺客》點出女性在社會/父權食人主義(societal/patriarchal cannibalism)下維持身體邊界的困難,《末世男女》接著質問人與動物/怪物似有若無的界線。 全文分四部分。導言簡述軀體與邊界的關聯性,處理含括身體政治(body politics)、婦科病理學(gynecologic pathology)、飲食疾患(eating disorders)與生物工程為人類帶來的衝擊等議題。第一章闡釋《盲眼刺客》中女性從棄卻暗處到主體破蛹而出的過程。雖然女性可藉由拒絕進食(food-refusing)或淋浴成癮(obsessive showers)等動作消極的要求(或恢復)自我與他者的界線,女性書寫不僅有助於主體與他者抗衡,並可進而與他者協商。第二章剖析《末世男女》所呈現的「怪物性」,指出所謂「怪物性」並非與生俱來,而是詭譎多變的文化建構。當「器官豬」與「克雷科人」等基因改造生物戳破「人類為萬物之靈」的統治假象及「人類中心說」(anthropocentricism)的文化權謀,基因工程師克雷科的角色進一步彰顯「製造者」(homo faber)在科學與資本主義勾結下醜陋的一面。結論重申主體塑造絕非單靠與他者分離、對立;相反地,容忍與尊重方能有助於人、我和平共存。Item 革命與性愛的極樂戰場──閻連科《堅硬如水》中的身體書寫(國立臺灣師範大學國文學系, 2012-06-01) 石曉楓Item 全真道「先性後命」的內外因(國立台灣師範大學國文學系, 2011-09-??) 黃鴻文; Huang, Hong-wen學者們多以「先命後性」與「先性後命」概定南北二宗丹道之大旨,然此說實失之過簡。考南宗「後性」之性功是建立在深厚的命功基礎上,這樣的功夫所能達到的境界較北宗「先性」之「混俗合光」、「拋妻棄子」、「積行修德」等性功所能致之層次要來得深廣許多。不過,北宗之所以會有「重性輕命」、「先性後命」的傾向,在於其歷史背景之外因與義理之內因。前者是因為北宗處在金元之際,講求磨煉心性的性功而諱言龍虎鉛汞之命功,有其求全於動蕩時代之苦衷;後者則是在「身心一體」的整全觀念指導下,必在「明心見性」的性功之後再從事命功的實踐,進而煉就心靈與身軀合一的「陽神」。而這樣的「陽神」不但不受緣起法的約束,更勝過佛教所成就的「明心見性」。至於「四大假合」的佛教概念被吸收用來做為性功的內容,目的只在於方便修道者擺脫世俗的種種欲望,以利日後全心全意進入命功的修煉。Item 革命與性愛的極樂戰場 ──閻連科《堅硬如水》中的身體書寫(國立台灣師範大學國文學系, 2012-06-??) 石曉楓; Shih, Hsiao-feng閻連科(1958-)初涉文壇之初,本以對中國鄉土社會中底層苦難生活的書寫知名,一九九○年代中後期起,他在苦難敘事中添加了狂歡化的因素和色彩,借用「革命加戀愛」模式,描摹一場場啼笑交錯的鬧劇。在其長篇《堅硬如水》2001)裡,閻連科重新講述文革歷史,小說中革命理想與性愛的激情互為激盪,其中關於性障礙、性激情、性虐待、性受虐等細節講述,被論者視之為「變態心理」的展現。此外,文革口號、歌曲、政治標語亦隨處充斥;而對毛澤東著作、語錄等革命話語的嫁接、戲仿與重複,更形成性愛與政治話語的狂歡狀態。閻連科在《堅硬如水》中,將革命與性愛的同構關係反覆演練,是否為對一九二○年代以來「革命加戀愛」小說的承襲與變形?其間人物的身體與身體、身體與空間之間,產生何種互動關係?而藉由全書狂歡式的語言,閻連科意欲表達什麼樣的文革情境?「狂歡」敘事又是否已展現出破壞中的再生意義?凡此俱為本論文所欲探討的命題。Item 由《生活在瓶中》到《夜遊》:論馬森的文學現代性與80年代前期台灣文學場域(國立台灣師範大學台灣語文學系, 2012-10-??) 廖淑芳; Liao, Shu-fang本論文主要探討「80 年代前期」台灣文學場域與馬森文學的關係。「20 世紀80 年代前期」是台灣文學由鄉土論述進入本土論述的關鍵時期,在1977年的鄉土文學論戰之後,台灣文學發展進入一政治文學興起,市場機制開始迅速成形的轉換年代。本文試圖說明面對新的場域邏輯,馬森文學在怎樣的內在形式與外在形構中得到重視,這樣的現象又說明了什麼意義。本文主要挑定書名具高度象徵意義的《生活在瓶中》與《夜遊》二作,認為20 世紀80年代前期雖然「現實現前」,但社會普遍上仍是在一個「生活在瓶中」的狀態,即一個雖然可以透過透明的玻璃瓶看見外面,卻是無法有實際觸覺的。當時台灣「實驗劇場」的氛圍說明了各種從美學型式進行的探索,但是對於現實終究是將明未明。這是一個仍以「美學」為主,尚未進入「政治」性的年代。而馬森的回國,從教學創作與各種參與,他等於加入當時台灣文學場域這一場秩序重整結構翻轉的「夜遊」之旅。他的《夜遊》,既「前衛」又「知性與感性兼具」。在現代主義美學似乎即將退潮、現實主義美學正在強大起來的轉換階段,它不如《生活在瓶中》如此哲學符號化,而以更實際明朗的情節性帶出「都會」「女性」的現實議題,尤其被禁錮的身體感官經驗的探索,也適切地表徵著80年代前期將明未明的「前歷史」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