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院
Permanent URI for this communityhttp://rportal.lib.ntnu.edu.tw/handle/20.500.12235/2
院成立於民國44年,歷經50餘年的銳意發展,目前設有國文、英文、歷史、地理、臺文等5個學系、翻譯和臺灣史2個獨立所,以及全球華人寫作中心和國際臺灣學研究中心。除臺史所僅設碩士班,其餘6個系所均設有碩、博士班;目前專兼任教師近250人,學生約2500餘人。
本院早期以培養優秀中學國文、英文、歷史和地理教師為鵠的,臺灣中學語文和史地教育的實踐與成功,本院提供不可磨滅的貢獻。近年來,本院隨師範體系轉型而調整發展方向,除維持中學師資培育的優勢外,也積極朝理論研究和實務操作等面向前進。目前,本院各系所師培生的教師檢定通過率平均在95%以上;非師培生在文化、傳播、文學、應用史學及環境災害、地理資訊系統等領域發展,也已卓然有成。
本院各系所教師的研究能量極為豐富,參與國內外學術活動相當活躍。根據論文數量、引用次數等指標所作的學術力評比,本院居人文領域全國第2名。各系所之間,無論是教師的教學與研究,或學生的生活與學習,都能相輔相成、榮辱與共,彼此渾然一體,足堪「為師、為範」而無愧。
News
Browse
9 results
Search Results
Item 從平衡到改變:論娥蘇拉‧勒瑰恩《地海六部曲》之龍的演變(2010) 歐妍儀; Yen-I Ou娥蘇拉‧勒瑰恩《地海六部曲》的創作橫跨三十多年,而每一部新的地海作品總是不斷改寫前一部作品中既有的架構,其中對龍的描寫更是不斷顛覆西方古典敘事中龍的原型,使龍有愈趨人性化的傾向。在不斷對龍去妖魔化與動物化的過程中,勒瑰恩也跳脫了傳統西方英雄敘事中以人征服自然為主軸的架構,並加入了女性主體的覺醒,從而與德希達的動物論述與東方老子哲學的柔弱思想,能夠相互呼應。地海之龍的形象與塑造,因而可作為進一步探究人、動物、自然三者交互關係的論述對象。另外,勒瑰恩藉著地海之龍的演變,也透露出她對「改變」一詞所持的看法,與之在地海作品中不斷提到的「平衡」觀,產生持續的相互辯證關係。故本論文希冀從觀察地海之龍的改變與發展,除了討論地海世界不斷產生的自我解構外,也在東西方對人性與動物性的探究上,提供一種融合的詮釋之道。Item Managing the Unmanageable: Agamben’s The Kingdom and the Glory and the Dance of Political Economy(英語學系, 2014-09-??) Anthony Curtis AdlerWhile The Kingdom and the Glory addresses the specifically economic dimension of modern biopolitical forms of governmentality, it goes even farther than earlier volumes of Homo Sacer in obscuring the specific dynamic of modern capitalism. Rather than simply challenging Giorgio Agamben’s conclusions from an external perspective, the following paper proposes an immanent, “deconstructive” critique, showing that Agamben’s neglect of the problem of “economic value,” and of its close filiation to the circular movement of glory, is intimately related to his attempt, through the signature, to effectively neutralize the Derridean play of the signifier. While Agamben introduces the signature alongside the example as a second, economic-theological rather than political-theological paradigm for understanding paradigmicity as such, he seeks to stabilize the relation between the two. Contesting such stabilization, this paper develops a logic of surplementarity, positing the impossibility of keeping the “play of the signature” from disrupting the ideality of semantic value. Special attention will be given to Agamben’s tendency, neglecting the relation between oikonomia and dance, to identify the “acclamatory” aspect of glory with song alone. Thus he seeks to understand the economy as ordering into unison, rather than as a more complex, differential relation of singularities. This goes hand in hand with the failure to address the graphic, chrematistic dimension of modern capitalism. But it is ultimately when, turning to Hölderlin, he stresses the “national” essence of poetry, that the full consequences of his suppression of dance emerge. Attending to the role of dance in Hölderlin will nevertheless suggest another way to think the glorious economy.Item 安東尼?亞陶的 Subjectiles ---穿越—重新評價亞陶的價值(2008/08-2009/07) 蘇子中在其著作To Unsense the Subjectile 中,德希達以亞陶所創卻無法翻譯的 字—subjectile—大作文章,試圖去說明該字的狂亂意涵,也用以詮釋亞陶的思想與藝術 創作。德希達也運用該字似是而非的特質來舉證亞陶藝術創作「既佔有主體與客體的位 置—又非為兩者的事實」(Derrida, The Secret Art of Antonin Artaud 61)。這並不是說亞陶 的主體會在subjectile 的運作下被消除,而是點出亞陶主體會以多重、破碎的形式重新 出現或返回。再者,subjectile 處於雙重意義的狀態下,既表徵生產的辛勞,也意味著支 持突顯藝術創作的多層重疊的情況。 本計畫「安東尼.亞陶的Subjectiles: 穿越—重新評價亞陶的價值」所關注的是一個 有多層面向的人--安東尼.亞陶(1876-1948)。他饒富創意的聰明才智穿透文類和概念的 藩籬。他是一位詩人、劇作家、短文隨筆作家、小說家、演員、製作人、劇場的理論家、 藝術家和瘋子。他也曾被診斷為精神分裂病患、吸毒者、偏執病患以及精神異常患者。 亞陶死後除常被視為精神錯亂的典範,也常被譽為文化偶像的破壞者和憂鬱卻具洞見的 先知。除此之外,他也被公認為現代前衛劇場之父。他的「無經典作品劇場」的洞見對 當代的劇場導演與理論家,諸如Jean-Louis Barrault, Herbert Blau, Peter Brook, Jerzy Grotowski, Richard Schechner 等,均造成深遠的影響。亞陶的思想無法被歸屬於任何特 定哲學或派別,但他對部分後結構主義思想家,諸如Blanchot, Kristeva, Foucault, Derrida, Deleuze 等,卻有舉足輕重的影響,提供他們多重詩的靈感與構思的力量。 亞陶的作品具層層疊疊的震撼力,往往能爆發出深不可測的巧思,並從四面八方釋 放出「殘酷的力量」。這些作品是名符其實的「subjectiles in couches」。他每一層的思想 都隱藏更多層的思想。不同的理論家從中篩選各自所要部分,並試圖創發新的層面以滿 足所需。他們對亞陶想法的開發衍生出更多的層次面向。然而,在諸多理論家的挪用或 借用後,亞陶的思想並未消聲匿跡或隱藏於眾說紛紜的論述後。相反地,亞陶的思想與 時俱進,到處衍生滋長。亞陶多種層次主題的文本(「subjectiles」)構成多層繁複的「文本 織物」(「textiles」),這些文本織物是血與思緒的泉湧,也是文字的交織投射。除了再次 檢視亞陶所言與言說的方式,本計畫的目標在探索並重新評估從亞陶的著作所演繹的理 論的價值轉換與哲學的流派。本計畫打算分析較少受重視與檢視的早期與晚期著作,其 目的不外乎重新標示一個新的亞陶研究的研究範疇。亞陶曾說其著作就宛如樂譜,其間 充斥著散佈在五線譜上的音符。這樣的一個層層重疊的意像是本計畫結構設計與主題規 劃所不可缺的援引對象與構成要素。在本三年期的計畫中,筆者打算在層層疊疊的主題 與意象中挑選三個亞陶研究面向來作進一步的討論。 對許多批評家而言,德希達的兩篇討論亞陶「殘酷劇場」的早期論文—「La Parole Soufflee」(1965) and 「The Theater of Cruelty and the Closure of Representation」(1966)—不 但是「亞陶評論的經典範例」(Scheer 8),且為往後的亞陶研究定了調。本三年期計畫的 第一年計畫是「趨近/挪用亞陶:德希達詮釋再探」(「Approaching/appropriating Artaud: Derridean Interpretation Revisited」),在正式分析細讀德希達的觀點與讀法之前,筆者會 先針對亞陶作品所衍生的批評理論或哲學論述作初步的整理與分析(特別Kristeva, Deleuze, Bataille, and Blanchot 等人對亞陶作品的閱讀與挪用),其目的不外乎是試圖描 繪出亞陶影響的多面性與複雜性。但更重要的是希望能將德希達的閱讀與挪用置於亞陶 遺產的文本織物脈絡中。接著筆者將深入探討亞陶的「書寫」和「場面調度」兩個概念。 同時,也將進一步檢視並批判德希達如何憑藉其無所不包的解構典律有系統的挪用或穿 越—重新評價亞陶。 在本計畫的第二年計畫中(形上學—在—行動:從亞陶的「無器官的身體」到葛洛 陀斯基的「精髓的身體」到巴拔的「擴張的身體」;Metaphysics-in-Action: From Antonin Artaud』s 「Body without Organs,」Jerzy Grotowski』s 「Body of Essence,」to Eugenio Barba』s 「Dilated Body」),筆者有兩個研究目標。第一個目標著重於分析亞陶、葛洛陀斯基與巴 拔的「身體」概念;其次才進一步比較、追蹤這三個身體概念的異同與相關性。從亞陶、 葛洛陀斯基到巴拔,本計畫不只希望能描摩身體的輪廓,更希望能掌握身體的奧密--特 別是流過並穿越身體的能量與神密莫測的「形上學—在—行動」的問題。 亞陶的身體病痛體現於他的思考方式、書寫與藝術創作。他的病痛轉化為細/戲說哲 理的過程承襲了尼采的生命哲學風格,然而卻發展出截然不同的展演方式。對亞陶與尼 采兩人而言,抱病書寫尤為困難。兩人皆因此發展出驚人的耐力與毅力,積極擁抱病痛, 並視病痛為他們創作天賦和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於是在本計畫的第三年計畫中 (從病痛到細/戲說哲理:以尼采與亞陶為例;Sickness Unto Philosophizing: The Cases of Nietzsche and Artaud),我們將討論在尼采與亞陶的作品中所展現的病痛效應。計畫試圖 說明對尼采與亞陶而言,病痛是知識、權力和論述的表癥驅力,且這驅力也支配了寫作 的場景。 對尼采而言,「以新價值觀重新評估所有的價值」(「the transvaluation of all values」) 並非是個智性問題;說得更恰當一點,它是需要經驗領略的東西。同樣地,本計畫「穿 越—重新評價亞陶的價值」並不訴求智性或形而上的認知;相反地,本計畫訴求讀者用 其膽識與熱情來感受「穿越—重新評價亞陶的價值」。在方法學方面,為了要能更確實 掌握和評估亞陶前後兩期著作的成就與影響力,本計畫擬採用傅柯「言說分析」(discourse analysis)的方法來檢視評價以上所提亞陶作品的三個重要面向。除此之外,本計畫也將 博採各家理論來幫助筆者詮釋亞陶和解析亞陶詮釋者的策略;不論是現代主義、後結構 主義、精神分析、人類學、尼采、海德格、德希達或克麗絲蒂娃的理論,只要適用皆可 派上用場。更精確地說,筆者所恪遵採用的是德勒茲「理論工具箱」的作法,活用手邊 現有的理論來詮釋、穿越並重新評價亞陶的價值。但一般而言,傅柯、德勒茲與瓜達裡 的相關思想與理論將會是筆者主要援引的對象。Item 安東尼?亞陶的 Subjectiles ---穿越---重新評價亞陶的價值(2009/08-2010/07) 蘇子中在其著作To Unsense the Subjectile 中,德希達以亞陶所創卻無法翻譯的 字—subjectile—大作文章,試圖去說明該字的狂亂意涵,也用以詮釋亞陶的思想與藝術 創作。德希達也運用該字似是而非的特質來舉證亞陶藝術創作「既佔有主體與客體的位 置—又非為兩者的事實」(Derrida, The Secret Art of Antonin Artaud 61)。這並不是說亞陶 的主體會在subjectile 的運作下被消除,而是點出亞陶主體會以多重、破碎的形式重新 出現或返回。再者,subjectile 處於雙重意義的狀態下,既表徵生產的辛勞,也意味著支 持突顯藝術創作的多層重疊的情況。 本計畫「安東尼.亞陶的Subjectiles: 穿越—重新評價亞陶的價值」所關注的是一個 有多層面向的人--安東尼.亞陶(1876-1948)。他饒富創意的聰明才智穿透文類和概念的 藩籬。他是一位詩人、劇作家、短文隨筆作家、小說家、演員、製作人、劇場的理論家、 藝術家和瘋子。他也曾被診斷為精神分裂病患、吸毒者、偏執病患以及精神異常患者。 亞陶死後除常被視為精神錯亂的典範,也常被譽為文化偶像的破壞者和憂鬱卻具洞見的 先知。除此之外,他也被公認為現代前衛劇場之父。他的「無經典作品劇場」的洞見對 當代的劇場導演與理論家,諸如Jean-Louis Barrault, Herbert Blau, Peter Brook, Jerzy Grotowski, Richard Schechner 等,均造成深遠的影響。亞陶的思想無法被歸屬於任何特 定哲學或派別,但他對部分後結構主義思想家,諸如Blanchot, Kristeva, Foucault, Derrida, Deleuze 等,卻有舉足輕重的影響,提供他們多重詩的靈感與構思的力量。 亞陶的作品具層層疊疊的震撼力,往往能爆發出深不可測的巧思,並從四面八方釋 放出「殘酷的力量」。這些作品是名符其實的「subjectiles in couches」。他每一層的思想 都隱藏更多層的思想。不同的理論家從中篩選各自所要部分,並試圖創發新的層面以滿 足所需。他們對亞陶想法的開發衍生出更多的層次面向。然而,在諸多理論家的挪用或 借用後,亞陶的思想並未消聲匿跡或隱藏於眾說紛紜的論述後。相反地,亞陶的思想與 時俱進,到處衍生滋長。亞陶多種層次主題的文本(「subjectiles」)構成多層繁複的「文本 織物」(「textiles」),這些文本織物是血與思緒的泉湧,也是文字的交織投射。除了再次 檢視亞陶所言與言說的方式,本計畫的目標在探索並重新評估從亞陶的著作所演繹的理 論的價值轉換與哲學的流派。本計畫打算分析較少受重視與檢視的早期與晚期著作,其 目的不外乎重新標示一個新的亞陶研究的研究範疇。亞陶曾說其著作就宛如樂譜,其間 充斥著散佈在五線譜上的音符。這樣的一個層層重疊的意像是本計畫結構設計與主題規 劃所不可缺的援引對象與構成要素。在本三年期的計畫中,筆者打算在層層疊疊的主題 與意象中挑選三個亞陶研究面向來作進一步的討論。 對許多批評家而言,德希達的兩篇討論亞陶「殘酷劇場」的早期論文—「La Parole Soufflee」(1965) and 「The Theater of Cruelty and the Closure of Representation」(1966)—不 但是「亞陶評論的經典範例」(Scheer 8),且為往後的亞陶研究定了調。本三年期計畫的 第一年計畫是「趨近/挪用亞陶:德希達詮釋再探」(「Approaching/appropriating Artaud: Derridean Interpretation Revisited」),在正式分析細讀德希達的觀點與讀法之前,筆者會 先針對亞陶作品所衍生的批評理論或哲學論述作初步的整理與分析(特別Kristeva, Deleuze, Bataille, and Blanchot 等人對亞陶作品的閱讀與挪用),其目的不外乎是試圖描 繪出亞陶影響的多面性與複雜性。但更重要的是希望能將德希達的閱讀與挪用置於亞陶 遺產的文本織物脈絡中。接著筆者將深入探討亞陶的「書寫」和「場面調度」兩個概念。 同時,也將進一步檢視並批判德希達如何憑藉其無所不包的解構典律有系統的挪用或穿 越—重新評價亞陶。Item 安東尼.亞陶的 Subjectiles --- 穿越—重新評價亞陶的價值(2007/08-2008/07) 蘇子中在其著作To Unsense the Subjectile 中,德希達以亞陶所創卻無法翻譯的 字—subjectile—大作文章,試圖去說明該字的狂亂意涵,也用以詮釋亞陶的思想與藝術 創作。德希達也運用該字似是而非的特質來舉證亞陶藝術創作「既佔有主體與客體的位 置—又非為兩者的事實」(Derrida, The Secret Art of Antonin Artaud 61)。這並不是說亞陶 的主體會在subjectile 的運作下被消除,而是點出亞陶主體會以多重、破碎的形式重新 出現或返回。再者,subjectile 處於雙重意義的狀態下,既表徵生產的辛勞,也意味著支 持突顯藝術創作的多層重疊的情況。 本計畫「安東尼.亞陶的Subjectiles: 穿越—重新評價亞陶的價值」所關注的是一個 有多層面向的人--安東尼.亞陶(1876-1948)。他饒富創意的聰明才智穿透文類和概念的 藩籬。他是一位詩人、劇作家、短文隨筆作家、小說家、演員、製作人、劇場的理論家、 藝術家和瘋子。他也曾被診斷為精神分裂病患、吸毒者、偏執病患以及精神異常患者。 亞陶死後除常被視為精神錯亂的典範,也常被譽為文化偶像的破壞者和憂鬱卻具洞見的 先知。除此之外,他也被公認為現代前衛劇場之父。他的「無經典作品劇場」的洞見對 當代的劇場導演與理論家,諸如Jean-Louis Barrault, Herbert Blau, Peter Brook, Jerzy Grotowski, Richard Schechner 等,均造成深遠的影響。亞陶的思想無法被歸屬於任何特 定哲學或派別,但他對部分後結構主義思想家,諸如Blanchot, Kristeva, Foucault, Derrida, Deleuze 等,卻有舉足輕重的影響,提供他們多重詩的靈感與構思的力量。 亞陶的作品具層層疊疊的震撼力,往往能爆發出深不可測的巧思,並從四面八方釋 放出「殘酷的力量」。這些作品是名符其實的「subjectiles in couches」。他每一層的思想 都隱藏更多層的思想。不同的理論家從中篩選各自所要部分,並試圖創發新的層面以滿 足所需。他們對亞陶想法的開發衍生出更多的層次面向。然而,在諸多理論家的挪用或 借用後,亞陶的思想並未消聲匿跡或隱藏於眾說紛紜的論述後。相反地,亞陶的思想與 時俱進,到處衍生滋長。亞陶多種層次主題的文本(「subjectiles」)構成多層繁複的「文本 織物」(「textiles」),這些文本織物是血與思緒的泉湧,也是文字的交織投射。除了再次 檢視亞陶所言與言說的方式,本計畫的目標在探索並重新評估從亞陶的著作所演繹的理 論的價值轉換與哲學的流派。本計畫打算分析較少受重視與檢視的早期與晚期著作,其 目的不外乎重新標示一個新的亞陶研究的研究範疇。亞陶曾說其著作就宛如樂譜,其間 充斥著散佈在五線譜上的音符。這樣的一個層層重疊的意像是本計畫結構設計與主題規 劃所不可缺的援引對象與構成要素。在本三年期的計畫中,筆者打算在層層疊疊的主題 與意象中挑選三個亞陶研究面向來作進一步的討論。 對許多批評家而言,德希達的兩篇討論亞陶「殘酷劇場」的早期論文—「La Parole Soufflee」(1965) and 「The Theater of Cruelty and the Closure of Representation」(1966)—不 但是「亞陶評論的經典範例」(Scheer 8),且為往後的亞陶研究定了調。本三年期計畫的 第一年計畫是「趨近/挪用亞陶:德希達詮釋再探」(「Approaching/appropriating Artaud: Derridean Interpretation Revisited」),在正式分析細讀德希達的觀點與讀法之前,筆者會 先針對亞陶作品所衍生的批評理論或哲學論述作初步的整理與分析(特別Kristeva, Deleuze, Bataille, and Blanchot 等人對亞陶作品的閱讀與挪用),其目的不外乎是試圖描 繪出亞陶影響的多面性與複雜性。但更重要的是希望能將德希達的閱讀與挪用置於亞陶 遺產的文本織物脈絡中。接著筆者將深入探討亞陶的「書寫」和「場面調度」兩個概念。 同時,也將進一步檢視並批判德希達如何憑藉其無所不包的解構典律有系統的挪用或穿 越—重新評價亞陶。Item 當他被牠看著的時候,他是誰?在德希達那兒的貓(國立臺灣大學出版中心, 2009-12-01) 梁孫傑Item On Violence, Justice and Deconstruction(英語學系, 2003-01-??) Chung-hsiung LaiIn this paper, I will first explore the chiasmus relation between violence and metaphysics in the thought of Levinas1 and Derrida. Then, I will move to examine “the aporia2 of justice” in Derrida’s reinterpretation of Benjamin’s critique of violence with respect to law-making and law-preserving. Finally, by problematizing the aporia of deconstruction, I will attempt to provide a critique of Derrida’s “Plato’s Pharmacy” in order to place Derrida’s ethical account of deconstruction under erasure. My core contention is: if de- construction is, as Derrida claims, ethical and just, it must be unethical and unjust in the first place in what he calls an “economy of violence.” Violence per se lies at the heart of both deconstructive justice and injustice. Yet, to achieve the former, the latter paradoxi- cally must be accomplished first—a betrayal which functions as the condition of possibility and thus of impossibility of deconstructive justice—thereby making the very moment of deconstructive decision an anxious and painful experience of aporia, or in Kierkegaard’s phrase, “a moment of madness.”Item The Writing of the Dionysian(英語學系, 2001-01-??) Tsu-chung SuItem Derrida and the Problem of Ethics(英語學系, 2003-01-??) Shyh-jen FuhAn increasing number of literary critics and theorists have come to investigate Derri- da’s contribution to ethics in recent years. This trend both challenges an earlier tendency to attack Derrida for being ethically irrelevant and complicates the discussion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deconstruction and ethics. In response to the on-going debates over the ethical significance of Derrida’s works, this paper attempts to trac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Levinas and Derrida with regard to the thinking or problematizing of ethics: while Levinas foregrounds ethics as “first philosophy,” seeing the ethical relation as a fundamental openness to the other that precedes subjective being, Derrida—seeing de- constructive “reading” as an opening out of the text (of “writing”)—is aware of the danger (and perhaps impossibility) of clearly “naming” that which is “ethics” (or “ethic- al”), as well as the need to be open to its “possibilities.” My contention then is that, if Levinas’s ethics involves moving beyond the totality of being to the infinity of otherness, deconstruction is simultaneously ethical and non-ethical, exceeding incessantly the boundary of the ethic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