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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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學院成立於2007年8月,所屬系所、中心及專班有音樂學系、民族音樂研究所、表演藝術研究所、音樂數位典藏中心及流行音樂產業碩士專班,現任院長由音樂系楊艾琳教授擔任。

本學院之設立,主要為因應國家政策發展趨勢與學校轉型發展之整體規劃,以追求卓越、結合傳統並以創新思維,增進藝文專業服務素質為目標;出版《音樂研究》學術期刊,並此擴展校際以至國際間音樂研究之學術互動。

本學院音樂學系創系於1946年6月,設有完整學士、碩士與博士學位學程,分別就展演創作、學術研究、師資培育多元面向,培養音樂教育、演唱(奏)及創作人才;本學院民族音樂研究所創所於2002年8月,分有「研究與傳承組」及「多媒體應用」二組,持續致力於傳統音樂研究、表演傳承,及將音樂文獻、影音資料歸檔保存並予數位典藏;本學院表演藝術研究所創立於2005年8月,亦以音樂為主軸,就音樂劇場、行銷產業及鋼琴合作不同面向,培育劇場幕前表演與幕後藝術行政與管理之專業人才。

大學部修業年限為四年,碩士班修業年限為二至四年。學士班、碩士班及博士班畢業生,分別授予藝術學士、碩士及博士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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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遼士為「羅馬大獎」競試所創作的清唱劇之研究:《奧菲歐之死》、《海爾敏娜》、《克麗奧佩脫拉之死》與《薩丹拿帕勒之死》
    (2023) 林鄉雨; Lin, Shiang-Yeu
    本論文探討研究白遼士為「羅馬大獎」競試所創作的四部清唱劇:《奧菲歐之死》、《海爾敏娜》、《克麗奧佩脫拉之死》與《薩丹拿帕勒之死》。審視十九世紀初期歐洲南北方之間的文化差異,我們可以看到北方浪漫主義對十九世紀巴黎藝術界所產生的影響,像是莎士比亞文學與戲劇在歐洲掀起的潮流,還有德國文學的浪漫精神傳入巴黎藝文圈的現象,我們進而觀察到當時法國藝術圈的改革派代表性人物,像是美術界有德拉克羅瓦,音樂界有白遼士,他們均創作過同名或者類似主題的作品。本論文希望藉由這些美術與音樂創作在主題來源上的選擇,來做為呼應整體巴黎藝文圈大時代風潮的應證,進而研究出羅馬大獎競試清唱劇在題材選擇上的特點。羅馬大獎乃官方的藝術競試,本質上相當保守。本論文主體的四部羅馬大獎清唱劇,都是白遼士在求學期間為參與羅馬大獎競試所創作的早期作品。在本論文中,特別針對這些清唱劇的戲劇、音樂語法,還有聲樂與樂團之間的配合,來進行分析比較。透過這些分析,我們會看到年輕的白遼士如何在相當保守的比賽體制下嘗試進行適度的創新,也因而顯露出他日後成熟作品中所展現出的特色。我們也藉著針對音樂結構的分析,找出白遼士四首清唱劇的獨特性與其時代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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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賦予豎琴浪漫:白遼士與豎琴
    (2004) 陳芮翎
    音樂史上,豎琴是一項歷史悠久的古老樂器,在文獻紀錄上,許多作曲家都曾將豎琴納入樂曲的編制。1811年,愛拉德(rard)兩段式踏板豎琴問世之後,白遼士首度將兩段式踏板豎琴引進管弦樂團,才使得兩段式踏板豎琴成為十九世紀浪漫時期管弦樂團的樂器編制。 從樂器的功能性上來看,豎琴由低音域到高音域可達到六個八度,幾乎涵蓋整個管弦樂團的音域範圍。同時,它亦具有具有鍵盤樂器的功能-可以獨立演奏眾多音群,以及同時發出旋律和伴奏的音響效果的樂器,使得豎琴成為作曲家在編寫管弦樂時,常使用的伴奏型樂器。此外,身為獨立型的樂器,豎琴不但在音色及音響效果上具有獨特的色彩,同時也可以多方面搭配各種樂器音色,它不但可以搭配木管樂器、銅管樂器、弦樂器、打擊樂器及人聲,也可以混搭不同的各類樂器組合,在管弦樂團中造成特殊的音響效果。 本論文以白遼士的管絃樂作品中,對於豎琴在管弦樂團的運用為論述的基本架構。希望藉由對白遼士獨特的管絃樂法及配器法的研究,來說明豎琴在十九世紀管絃樂中可以被多樣化運用的情形。並藉由白遼士在1843年所著《當代樂器與配器大全》一書中,對於豎琴部分的論述,與其管絃樂作品中,對豎琴聲部的配置、音色的運用及管絃樂團整體音響色澤的呈現相互對照,藉以說明豎琴這一項樂器在白遼士管弦樂作品中所能發揮的潛能與特質。 論文首先略述豎琴本體樂器的結構改變、豎琴家對於演奏技法的創新、再以白遼士的四部管絃樂作品作為研究分析主軸,並搭配白遼士其他管弦樂作品作為輔助與對照說明,來討論豎琴在白遼士管絃樂作品中所扮演的角色與價值,以及對後世作曲家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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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固定樂思:白遼士執念的樂音實踐
    (2008) 沈雕龍; Shen, Diau Long
    白遼士《幻想交響曲》(Symphonie Fantastique,1830)中的「固定樂思」(idée fixe)是來自於他生活中的「執念」(idée fixe)體驗,這段體驗來自於單戀的心情。然而,這條旋律早在數年前的《艾米妮》(Herminie, 1828)清唱劇中就已經出現,該劇中也有單戀的情節。 除了「執念」意義的追溯之外,本文還經由分析「固定樂思」的旋律結構、配器方式,以及各種變形的手法,探尋該旋律在音樂性上所具有的意義。這個意義,常常被當時的人與後來的觀察家,不經意地忽略了,除了舒曼以外。 本論文探討「固定樂思」形成的歷史,與完成之後的相關評論,可以認識到「固定樂思」不僅是白遼士的,也是一條盤旋在評論家們之間,揮之不去的「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