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春Hsiao-Chun, Liu楊鳳雲Feng-Yun, Yang2019-08-282015-2-212019-08-282014http://etds.lib.ntnu.edu.tw/cgi-bin/gs32/gsweb.cgi?o=dstdcdr&s=id=%22GN0697180075%22.&%22.id.&http://rportal.lib.ntnu.edu.tw:80/handle/20.500.12235/86046 這個行動探究的焦點, 是從我對於社會工作困惑與迷惘開始。首先這個行動探究的焦點, 是從我對於社會工作困惑與迷惘開始。首先這個行動探究的焦點, 是從我對於社會工作困惑與迷惘開始。首先這個行動探究的焦點, 是從我對於社會工作困惑與迷惘開始。首先這個行動探究的焦點, 是從我對於社會工作困惑與迷惘開始。首先是研究所課程及一暑期在都市原住民部落的 實習,開啟我對於社工角色是研究所課程及一暑期在都市原住民部落的 實習,開啟我對於社工角色是研究所課程及一暑期在都市原住民部落的 實習,開啟我對於社工角色是研究所課程及一暑期在都市原住民部落的 實習,開啟我對於社工角色反思,發現過往社工總是站在專家的位置去考服務對象需求鮮少真正 反思,發現過往社工總是站在專家的位置去考服務對象需求鮮少真正 反思,發現過往社工總是站在專家的位置去考服務對象需求鮮少真正 反思,發現過往社工總是站在專家的位置去考服務對象需求鮮少真正 反思,發現過往社工總是站在專家的位置去考服務對象需求鮮少真正 去了解其生活脈絡或傾聽他們真正的聲音。而 去了解其生活脈絡或傾聽他們真正的聲音。而 去了解其生活脈絡或傾聽他們真正的聲音。而 我也重新思考所相信的社會 工作樣態 ,逐漸釐清我喜歡單純的人情互動,也相信社會工作是「生命影響 逐漸釐清我喜歡單純的人情互動,也相信社會工作是「生命影響 逐漸釐清我喜歡單純的人情互動,也相信社會工作是「生命影響 逐漸釐清我喜歡單純的人情互動,也相信社會工作是「生命影響 逐漸釐清我喜歡單純的人情互動,也相信社會工作是「生命影響 生命」的過程,而非只是專家與個案關係。然反思自己社工實 務生命」的過程,而非只是專家與個案關係。然反思自己社工實 務生命」的過程,而非只是專家與個案關係。然反思自己社工實 務生命」的過程,而非只是專家與個案關係。然反思自己社工實 務生命」的過程,而非只是專家與個案關係。然反思自己社工實 務生命」的過程,而非只是專家與個案關係。然反思自己社工實 務生命」的過程,而非只是專家與個案關係。然反思自己社工實 務生命」的過程,而非只是專家與個案關係。然反思自己社工實 務踐,總還是看見自己站在身的位置去評斷欲陪伴對象而成為我不希望 踐,總還是看見自己站在身的位置去評斷欲陪伴對象而成為我不希望 踐,總還是看見自己站在身的位置去評斷欲陪伴對象而成為我不希望 踐,總還是看見自己站在身的位置去評斷欲陪伴對象而成為我不希望 踐,總還是看見自己站在身的位置去評斷欲陪伴對象而成為我不希望 成為的社工樣子,挫折之餘我才發現真正要和陪伴對象在一起、聽他們 成為的社工樣子,挫折之餘我才發現真正要和陪伴對象在一起、聽他們 成為的社工樣子,挫折之餘我才發現真正要和陪伴對象在一起、聽他們 成為的社工樣子,挫折之餘我才發現真正要和陪伴對象在一起、聽他們 成為的社工樣子,挫折之餘我才發現真正要和陪伴對象在一起、聽他們 成為的社工樣子,挫折之餘我才發現真正要和陪伴對象在一起、聽他們 成為的社工樣子,挫折之餘我才發現真正要和陪伴對象在一起、聽他們 成為的社工樣子,挫折之餘我才發現真正要和陪伴對象在一起、聽他們 成為的社工樣子,挫折之餘我才發現真正要和陪伴對象在一起、聽他們 說話其實很不容易。在尋找如何記錄和搜集行動過程的方法時,我透民族 說話其實很不容易。在尋找如何記錄和搜集行動過程的方法時,我透民族 說話其實很不容易。在尋找如何記錄和搜集行動過程的方法時,我透民族 說話其實很不容易。在尋找如何記錄和搜集行動過程的方法時,我透民族 說話其實很不容易。在尋找如何記錄和搜集行動過程的方法時,我透民族 誌與實務踐的相關文獻,讀到國外研究者使用 誌與實務踐的相關文獻,讀到國外研究者使用 誌與實務踐的相關文獻,讀到國外研究者使用 誌與實務踐的相關文獻,讀到國外研究者使用 photovoice photovoicephotovoice的方法,讓沒有 的方法,讓沒有 的方法,讓沒有 機會發聲的群體得以 透過拍攝影像訴說自己故事,我彷彿看見一種可機會發聲的群體得以 透過拍攝影像訴說自己故事,我彷彿看見一種可機會發聲的群體得以 透過拍攝影像訴說自己故事,我彷彿看見一種可機會發聲的群體得以 透過拍攝影像訴說自己故事,我彷彿看見一種可讓我真的 去傾聽陪伴對象方法。於是重新回到實習讓我真的 去傾聽陪伴對象方法。於是重新回到實習讓我真的 去傾聽陪伴對象方法。於是重新回到實習讓我真的 去傾聽陪伴對象方法。於是重新回到實習都市原住民部落, 嘗試以 photovoice photovoicephotovoice的方式去實踐我所相信社會工作。 這個探究的行動可分成兩層次,第一是仿照 這個探究的行動可分成兩層次,第一是仿照 這個探究的行動可分成兩層次,第一是仿照 這個探究的行動可分成兩層次,第一是仿照 photovoice photovoicephotovoice的方法 實際執行一個青少年攝影動方案,第二層次則是透過反身書寫以思在 實際執行一個青少年攝影動方案,第二層次則是透過反身書寫以思在 實際執行一個青少年攝影動方案,第二層次則是透過反身書寫以思在 實際執行一個青少年攝影動方案,第二層次則是透過反身書寫以思在 行動中暨作為一個社工也是研究者的我。在執青少年攝影方案,邀請 行動中暨作為一個社工也是研究者的我。在執青少年攝影方案,邀請 行動中暨作為一個社工也是研究者的我。在執青少年攝影方案,邀請 行動中暨作為一個社工也是研究者的我。在執青少年攝影方案,邀請 行動中暨作為一個社工也是研究者的我。在執青少年攝影方案,邀請 部落青少年一起參與,給予每個的台相機去拍攝自己日常生 部落青少年一起參與,給予每個的台相機去拍攝自己日常生 部落青少年一起參與,給予每個的台相機去拍攝自己日常生 活,之後再邀請大家一起分享所拍攝的影像與故事。在兩次聚會中我 活,之後再邀請大家一起分享所拍攝的影像與故事。在兩次聚會中我 活,之後再邀請大家一起分享所拍攝的影像與故事。在兩次聚會中我 活,之後再邀請大家一起分享所拍攝的影像與故事。在兩次聚會中我 活,之後再邀請大家一起分享所拍攝的影像與故事。在兩次聚會中我 活,之後再邀請大家一起分享所拍攝的影像與故事。在兩次聚會中我 活,之後再邀請大家一起分享所拍攝的影像與故事。在兩次聚會中我 活,之後再邀請大家一起分享所拍攝的影像與故事。在兩次聚會中我 活,之後再邀請大家一起分享所拍攝的影像與故事。在兩次聚會中我 的確從孩子們所拍影像中看見一些我不曾過生活,但這五個 的確從孩子們所拍影像中看見一些我不曾過生活,但這五個 的確從孩子們所拍影像中看見一些我不曾過生活,但這五個 的確從孩子們所拍影像中看見一些我不曾過生活,但這五個 月的田野蹲點,我意識到影像只是想 月的田野蹲點,我意識到影像只是想 月的田野蹲點,我意識到影像只是想 要傾聽孩子、與對話的一種媒介, 要傾聽孩子、與對話的一種媒介, 要傾聽孩子、與對話的一種媒介, 要傾聽孩子、與對話的一種媒介, 我真正想要探尋的其實是作為社工如何和孩子在一起,又該他們維持 我真正想要探尋的其實是作為社工如何和孩子在一起,又該他們維持 我真正想要探尋的其實是作為社工如何和孩子在一起,又該他們維持 我真正想要探尋的其實是作為社工如何和孩子在一起,又該他們維持 什麼樣的關係。於是,這一層探問衍生了第二個次反思繼而形成對 什麼樣的關係。於是,這一層探問衍生了第二個次反思繼而形成對 什麼樣的關係。於是,這一層探問衍生了第二個次反思繼而形成對 什麼樣的關係。於是,這一層探問衍生了第二個次反思繼而形成對 什麼樣的關係。於是,這一層探問衍生了第二個次反思繼而形成對 什麼樣的關係。於是,這一層探問衍生了第二個次反思繼而形成對 什麼樣的關係。於是,這一層探問衍生了第二個次反思繼而形成對 什麼樣的關係。於是,這一層探問衍生了第二個次反思繼而形成對 第一個層次的行動進二反身書寫,這想探尋是 第一個層次的行動進二反身書寫,這想探尋是 第一個層次的行動進二反身書寫,這想探尋是 第一個層次的行動進二反身書寫,這想探尋是 第一個層次的行動進二反身書寫,這想探尋是 我要怎樣才可能和這些孩子互為主體的存在。 這段行動探究的歷程,我發現原來一直在持續內外辯證中尋找自 這段行動探究的歷程,我發現原來一直在持續內外辯證中尋找自 這段行動探究的歷程,我發現原來一直在持續內外辯證中尋找自 己的主體。而我必須先是個有存在者,才可能朝向希望與陪伴 己的主體。而我必須先是個有存在者,才可能朝向希望與陪伴 己的主體。而我必須先是個有存在者,才可能朝向希望與陪伴 己的主體。而我必須先是個有存在者,才可能朝向希望與陪伴 己的主體。而我必須先是個有存在者,才可能朝向希望與陪伴 對象互為主體在一起的社工行動者。此外,會作與陪伴真誠傾 對象互為主體在一起的社工行動者。此外,會作與陪伴真誠傾 對象互為主體在一起的社工行動者。此外,會作與陪伴真誠傾 對象互為主體在一起的社工行動者。此外,會作與陪伴真誠傾 對象互為主體在一起的社工行動者。此外,會作與陪伴真誠傾 對象互為主體在一起的社工行動者。此外,會作與陪伴真誠傾 聽與對話,不僅開展彼此生命的豐富理解也讓 聽與對話,不僅開展彼此生命的豐富理解也讓 聽與對話,不僅開展彼此生命的豐富理解也讓 聽與對話,不僅開展彼此生命的豐富理解也讓 聽與對話,不僅開展彼此生命的豐富理解也讓 對話雙方朝向各自的主體, 對話雙方朝向各自的主體, 並建構互為主體的存在關係。這次行動探究也堅定了我原初對於社會工作 並建構互為主體的存在關係。這次行動探究也堅定了我原初對於社會工作 並建構互為主體的存在關係。這次行動探究也堅定了我原初對於社會工作 並建構互為主體的存在關係。這次行動探究也堅定了我原初對於社會工作 的相信,引領我看見每個人差異同時也去欣賞生命與故事價值。 的相信,引領我看見每個人差異同時也去欣賞生命與故事價值。 的相信,引領我看見每個人差異同時也去欣賞生命與故事價值。 的相信,引領我看見每個人差異同時也去欣賞生命與故事價值。 的相信,引領我看見每個人差異同時也去欣賞生命與故事價值。 只是,這樣的傾聽與對話或許在不經意之間忙碌重視績效實務 只是,這樣的傾聽與對話或許在不經意之間忙碌重視績效實務 只是,這樣的傾聽與對話或許在不經意之間忙碌重視績效實務 只是,這樣的傾聽與對話或許在不經意之間忙碌重視績效實務 只是,這樣的傾聽與對話或許在不經意之間忙碌重視績效實務 只是,這樣的傾聽與對話或許在不經意之間忙碌重視績效實務 只是,這樣的傾聽與對話或許在不經意之間忙碌重視績效實務 只是,這樣的傾聽與對話或許在不經意之間忙碌重視績效實務 只是,這樣的傾聽與對話或許在不經意之間忙碌重視績效實務 工作中已漸難以存在。 原來,要和陪伴對象在一起其實很簡單卻也困難。The focus of this inquiry is derived from my confusion and bewilderment about what is social work. First of all, it derives from my reflection on internship experiences in an urban indigenous community during the first summer of this graduate study. I have noticed that social workers always look at the needs of clients through experts’ perspectives, instead of trying to understand the context of clients’ lives and listen to their voices sincerely. Besides, I also reconsider what kind of social work is I believe in. After these reflections, I gradually find that the simple interpersonal relationship between worker and client and the "life affect life" process are two elements most attract me when doing social work practice. However, I have also notice that I still make judgment of the person who I’d accompany with by the standpoint of mine, and become a social worker who I do not want to be. Therefore, I decide using this thesis as a chance to inquiry the how and the quality of standing by the side of clients and listening to them. In looking for ways of recording and collecting data of this attends, I first used the keywords of ethnographic and practice when going through literatures. I’ve noticed some researchers used a method named photo-voice which is quite attractive to me. They give cameras to the research participants and let them voice out past experiences which they did not sound out before. These writings seem to point a way to listen to clients who I am trying to accompany with. As a result, I carried this understanding about photo-voice into my research field, an urban indigenous community, and try to implement the social work practice I believe in. This inquiry process can be divided into two levels. The first level, I implement a photographic program for youth living in this community following the guideline of photo-voice method. The second level, I reflect on myself, as a social worker and also as a researcher, during this action process through reflexive writing. In the photographic program, I invited youth live in this community as active participants, providing each a camera to shoot their daily life and then invited them to share their photos and related experiences in groups. Through their sharing, I do comprehend more of some children’s living context which I can never know from daily conversation with them. I also realize that the photo-voice is a medium for children and I to listen and dialogue with each other through the photographic program and it also provide a chance to explore how to stay together with children as a social worker, and what kind of relations should be maintained between me and children. Following the implementation of first level inquiry is the second level of inquiry, a reflexive writing process. This writing action is to explore process of becoming intersubjective between children and me. Through this reflexive writing process, I understand the subjectivity, as a social worker and also a person, is dwelling within ongoing dialectic processes, within oneself and between interpersonal. I need to be a person with subjectivity first then I can become a social worker who can be intersubjective with her clients sincerely. In addition, authentic listening and dialogue between social worker and clients can approach the richness and understanding of life for both, and construct the intersubjective being between two of them, the social worker and clients. Finally, this action inquiry not only strengthens my thought about what social work is; make everyone's difference more luminal to me; but also prompt me to appreciate the value of everyone’s life and stories. However, I’d regretfully to say that such authentic dialogue and listening are difficult to sustain in busy social work practice life nowadays. Therefore, I would say that to be together with client is not only simple but also difficult.社會工作者社會工作實務專業關係互為主體性影像發聲social workersocial work practiceprofessional relationshipintersubjectivephoto-voice「在一起」,很簡單也很困難─ 一個漢族社工在都市原住民部落的行動探究To be together is simple but difficult: an action inquiry of a Han's social worker in an Urban indigenous commun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