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琪惠陳瑋婷Chen, Wei-Ting2020-12-142020-09-212020-12-142020http://etds.lib.ntnu.edu.tw/cgi-bin/gs32/gsweb.cgi?o=dstdcdr&s=id=%22G060467009T%22.&http://rportal.lib.ntnu.edu.tw:80/handle/20.500.12235/1113551939年立石鐵臣(1905-1980)來到臺北帝國大學理農學部繪製博物圖。一開始為了生計的製圖工作,卻和畫家結下不解之緣,持續至戰後,甚至成為他美術創作的一部分。本論文沿著立石鐵臣與博物學相關的生命脈絡,一面解讀畫家如何又為何融匯博物圖於美術作品,一面認識研究上極為不易的博物圖。20年代後半以來,不論日本或臺灣博物學界,為了向大眾普及學科,都積極出版圖鑑、圖說一類的博物分類學圖書。博物學界對繪圖人才的需求因此激增,陸續將美術家吸納進博物學界。日本這波普及學科的潮流,到了戰後依然持續,觸手且延伸到兒童與青少年身上。博物學的知識內容進入兒少的啟蒙圖書,原本的博物學製圖者也紛紛畫起童書裡的博物插畫。另一方面,戰前出版的博物分類學圖書,直至戰後依然不斷改訂再版,增補博物圖像。立石鐵臣便在以上背景下,繪製他的博物圖。 美術家協助博物學界,掌握形構物與物間空間關係的方法;博物學則成為立石鐵臣美術靈感的來源。博物圖的創作上,繪者必須以畫筆,凝結、重組各時空中的博物客體,考慮文本內容、學者意向、印刷效果等要素,有時兼任潤稿、刻版人的角色。晚年的立石就將這些博物圖的創作體驗,轉譯於他的美術作品。畫家還借用博物分類學的概念作畫,甚至為博物圖作傳。觸發立石這麼做的背景脈絡可能有三。其一,兒少啟蒙圖書裡,精選過的博物學知識,挑起美術家對博物圖的新想像和興趣。其二,畫家藉此回應戰後日本美術界,以各種形式、質材,挑戰固有美術概念的動向,透過博物圖申論美術的邊界和模樣。其三,立石身為灣生,飄零的生命經歷,讓他深受博物圖客體,生生不息於各種時空的特質吸引。博物圖是美術與博物學顯而易見的交匯點,它是認識兩者如何互動,很好的材料。然而,卻也因其牽涉兩項專業領域,相關研究總是難以開展。本論文以立石鐵臣作為書寫的立足點,洞現發展狀況迄今仍十分不明的博物學與博物圖。none博物圖細密畫科學繪圖博物學立石鐵臣跨領域研究none日臺近代博物圖的發展與立石鐵臣(1905-1980)的「細密畫」The Development of Japanese and Taiwanese Natural History Painting in Modern Times and Tateishi Tetsuomi (1905-1980)’s “Miniatur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