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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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成立於民國44年,歷經50餘年的銳意發展,目前設有國文、英文、歷史、地理、臺文等5個學系、翻譯和臺灣史2個獨立所,以及全球華人寫作中心和國際臺灣學研究中心。除臺史所僅設碩士班,其餘6個系所均設有碩、博士班;目前專兼任教師近250人,學生約2500餘人。
本院早期以培養優秀中學國文、英文、歷史和地理教師為鵠的,臺灣中學語文和史地教育的實踐與成功,本院提供不可磨滅的貢獻。近年來,本院隨師範體系轉型而調整發展方向,除維持中學師資培育的優勢外,也積極朝理論研究和實務操作等面向前進。目前,本院各系所師培生的教師檢定通過率平均在95%以上;非師培生在文化、傳播、文學、應用史學及環境災害、地理資訊系統等領域發展,也已卓然有成。
本院各系所教師的研究能量極為豐富,參與國內外學術活動相當活躍。根據論文數量、引用次數等指標所作的學術力評比,本院居人文領域全國第2名。各系所之間,無論是教師的教學與研究,或學生的生活與學習,都能相輔相成、榮辱與共,彼此渾然一體,足堪「為師、為範」而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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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em 吳興國版《蛻變》之閾限性(2014) 張彩鸞; WU CHANG, TSAILUAN吳興國版《蛻變》是無數片段的拼貼,包含了多媒體技術的動畫投影,以及當代話劇,現代舞,和京劇崑曲的中國戲曲表演。演出搭配著數位化的背景音樂,以及現場樂隊的樂曲演奏和戲曲唱段伴奏。它依據卡夫卡的故事,加上吳興國的詮釋,結合東西方表演藝術,是一種混合的跨文化劇。此演出極具閾限性,詞彙源於維克多•特納(Victor Turner)重述阿諾德‧范‧杰內普(Arnord van Gennep)的通過儀式三階段中的「過渡」期。特納堅信此階段是「模糊的中間」狀態,具有無限的可能性。蘇珊•布羅德赫斯特(Susan Broadhurst)對閾限性表演多所著墨,認為此類演出有兩種最常見的特點,就是「混合性」與「互文性」。吳興國版《蛻變》結合東西文化,踰越邊界,重組片段,現場演出和數位錄製的配樂交錯,並運用了最新的多媒體技術。我從三個方面的寓意來看它的閾限性:多媒體影像,舞台場景,以及劇中劇。此外,也審慎探索此劇靈魂人物吳興國,個人的蛻變情境。 《蛻變》一劇共有六幕,分別闡述世間不同的閾界。它強調,藉由死亡和輪迴,被孤立或迷失於夢境的今世人類,仍可懷著蛻變的希望。這數位化的演出,應用多媒體技術於講述故事的過程,進而觸及各樣神秘空間與敘述展延。吳興國描述著今世的人類,歷經宇宙的變幻莫測,等待著蛻變一刻的到來。閾界音樂配合著象徵意義濃厚的舞台設計,用以詮釋劇中主角被孤立、遺棄的痛苦記憶。在夢幻情愛的這一幕,吳興國藉由口白和崑曲唱段,來區隔不斷轉換的人物,並結合東方虛構的愛情故事《牡丹亭》與西方卡夫卡的真實羅曼史。觀眾在吳興國的劇中劇,看到了夢中夢。牡丹亭裡的杜麗娘走進葛里戈的舞台,糾結著卡夫卡與三位女性之間的戀情。他們等待著,從夢境中被喚醒。此劇寓意在於,人類要跨入另一世界,必須通過死亡或夢想的中介場域。以他個人經驗為例:被孤立、受譴責為邪門歪道的演出風格,在成功地得到世界肯定之後,終於解除了他心中那巨大的桎梏。吳興國擺脫了卡夫卡的框架,以獨特詮釋方式彰顯其《蛻變》之閾限性。Item 神話的改寫: 恩 史考特 莫馬載<< 遠古之子>> 中的想像與認同(2009) 耿尚瑜; Shang-yu Keng本論文探討神話在北美原住民身分認同中所扮演的重要角色,選用文本為恩‧史考特‧莫馬載的第二本小說《遠古之子》(1989)。小說中共有兩個主要的神話: 其一為今奧克拉荷馬州凱厄瓦族 (Kiowa)人變為熊的傳說,其二為美國西南部那瓦侯族 (Navajo)的變形女子 (the Changing Woman)。我認為莫馬載藉由想像力,不但改寫原住民部落的神話傳說,並且重新建構書中主人翁失落的身分認同。 本論文說明神話改寫的目的有三:(一) 闡揚原住民重視生命之周而復始的世界觀;(二) 藉由改寫及重新想像傳統部落神話,增加原住民文化信仰的流傳及更新;(三) 在重寫神話的過程中,作者試圖處理原住民雙重身分中的混雜認同。 本論文由四個章節組成。第一章介紹作者莫馬載,以及李維史陀 (Claude Lévi-Strauss) 與傅雷 (Northrop Frye) 的神話理論以作為論文的架構根基。第二章著眼於男主人翁洛克‧賽特蒙 (Locke Setman),我運用傅雷的神話理論去探討賽特蒙從人變成熊的變身過程。第三章的焦點轉向女主人翁葛瑞 (Grey),主要藉由美國西南部那瓦侯族 (Navajo) 神話中的變形女子原型,探討想像力在她的蛻變 (transformation) 過程中所扮演的角色,我認為葛瑞所扮演的角色不僅是賽特蒙的幫手,對他進行原住民傳統儀式的治療,更開啟了她自己從小孩變成巫師 (medicine woman)的蛻變旅程。我認為葛瑞的轉變與賽特蒙的變身極為相似,皆由四季循環呈現變形周而復始的過程。此外,本文也討論葛瑞對美國西部傳奇人物比利小子的迷戀,藉以說明原住民混雜的文化認同。第四章總結,重申文本中的三個孩童 (葛瑞、賽特蒙與比利小子) 如何融為一體,完成自我變身之旅,藉由三個神話傳說 (人變為熊、變形女子與比利小子),使原住民的身分認同如同三股編織合成的繩子般堅韌。Item 花蓮地區初級產業轉型與休閒產業結合的區域研究(2005) 劉惠珍花蓮地區和台灣西部地區隔離,交通不便,經濟發展落後,超過十分之一以 上的居民從事初級產業(農、林、漁、牧業)。2001 年台灣加入WTO 後,初級 產業面臨激烈競爭;配合花蓮地區之山水勝景,轉型與休閒業結合,協助農民直 接進入第三級服務業,成為區域發展的共識。 本研究透過理論分析與文獻探討,配合實地訪談與問卷調查,以花蓮地區自 然與人文地理特性為基礎,掌握其由初級產業發展為第三級休閒服務業之環境資 源條件;再以實際案例探討花蓮地區各類初級產業轉型為休閒產業面臨的問題 等;最後對業者、輔導者、村里長及遊憩者三方面作深度訪談及問卷調查,以檢 驗花蓮地區初級產業轉型與休閒產業結合後,在經濟效益、社會文化、環境問題, 以及遊憩滿意度等方面之區域發展的關係。 花蓮地區各類休閒產業在公部門大力推動下,近年快速成長。但是符合由初 級產業轉型與休閒業產結合、而且目前營運上軌道者並不多,歷經三年實地訪查 之後,選擇案例十二家,計有觀光農園七處、森林遊樂區兩處、觀光漁業兩處及 休閒牧場一處。它們在自然地理和人文地理的特性上,深具區域的代表性。 為了掌握業者成功的條件,乃利用「環境資源與發展潛力評估表」,完成十 二個案例在發展潛力上的評估,這項評估表的應用價值,也可供花蓮地區未來規 劃初級產業轉型與休閒業結合時,了解新興業者在區域內之發展潛力。 根據本研究對花蓮地區之經營者(業者)、決策者(縣政府及農會輔導業務 者),以及村里長(居民)與外來遊客(遊憩者)各方面之深度訪談與問卷調查, 掌握了花蓮地區初級產業轉型的主要原因、主要經營類型、轉型的過程與經營問 題,以及轉型後涉及區域經濟、社會及環境方面的問題,最後以遊憩滿意度檢驗 農業轉型與休閒業結合的成效。 研究發現相關部門除了積極協助資金、土地與建設問題之外,也輔導農漁民 最弱的行銷、服務訓練、導覽解說等。而農漁民也認真投入,學習各項新技能與 新知識,期望做好服務遊客的角色。業者的個別經營效益已經顯現,轉型之業者 大都有商業效益,僅少數略差。 在遊憩效益方面,遊憩經濟總價值高,消費者剩餘高、遊憩效益總價值高達 萬元以上;對社會文化正面影響高於負面影響;對環境正面影響亦高於負面影 響;遊客滿意度平均值為接近滿意。因此,目前已經蓬勃發展的花蓮休閒農漁業, 未來的前景更可期待。Item Form of Life and Landscape(英語學系, 2015-03-??) Kuan-Min HuangThe reflection on modernity thinks from the place of human beings in the world or universe, and is prone to criticize the role of objective thinking or of objectification in representation and in the metaphysics of subjectivity. Life, being no less a ground than a connection of self-relation, cannot be absorbed in the forms of knowledge and power; it is a starting point for questioning. By adapting the concept of form-of-life proposed by Agamben, this paper links the problematic of landscape to the conditions of life. Not only is landscape now considered from a different perspective, but life finds its inseparable form in the existence of landscape. The rhythmic formation of landscape refers to a fundamental and powerful potentiality. Through the force of material imagination, the landscape extends its formal expression to reveal an inner transformation animated by the vital dynamism of the formation of the world. Life itself is tightly inscribed in this process, and so landscape can picture the existential condition of human beings. In this way the coexistence of human species with other species or other material beings will open the cosmic dimension of life itsel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