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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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成立於民國44年,歷經50餘年的銳意發展,目前設有國文、英文、歷史、地理、臺文等5個學系、翻譯和臺灣史2個獨立所,以及全球華人寫作中心和國際臺灣學研究中心。除臺史所僅設碩士班,其餘6個系所均設有碩、博士班;目前專兼任教師近250人,學生約2500餘人。

本院早期以培養優秀中學國文、英文、歷史和地理教師為鵠的,臺灣中學語文和史地教育的實踐與成功,本院提供不可磨滅的貢獻。近年來,本院隨師範體系轉型而調整發展方向,除維持中學師資培育的優勢外,也積極朝理論研究和實務操作等面向前進。目前,本院各系所師培生的教師檢定通過率平均在95%以上;非師培生在文化、傳播、文學、應用史學及環境災害、地理資訊系統等領域發展,也已卓然有成。

本院各系所教師的研究能量極為豐富,參與國內外學術活動相當活躍。根據論文數量、引用次數等指標所作的學術力評比,本院居人文領域全國第2名。各系所之間,無論是教師的教學與研究,或學生的生活與學習,都能相輔相成、榮辱與共,彼此渾然一體,足堪「為師、為範」而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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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合差異:庫雷西後殖民故事中的晚期資本主義文化邏輯
    (2009) 廖高成; Kao-chen Liao
    庫雷西的早期後殖民故事—《我的美麗洗衣店》、《郊區佛陀》、《黑色唱片》、《山米與蘿西上床》—同時也呈現了晚期資本主義的各個面向。這是因為在這些作品中,非白人的角色參與了二十世紀七、八零年代倫敦的文化生產與消費,證實了擁有文化資本的邊緣主體也能在不友善的英國社會中找到自己的位置。接合差異讓這樣的立足方式成為可能,因為晚期資本主義不但鼓勵族裔的差異被「表達」,也歡迎有族裔身份的個人和不同的社會團體互相「連結」,其中包含了作為東道主的英國白人社群。 本論文的序論依序討論庫雷西對於資本主義的曖昧態度、評論家對於庫雷西故事中多元議題的探討、作為晚期資本主義邏輯的文化的商品化與商品的文化化、這四個故事中讓後殖民性與晚期資本主義扣連的(文化)差異的接合。第一章以《我的美麗洗衣店》中的次文化成員、亞裔企業、主流生產模式的接合來例示晚期資本主義的霸權。這個霸權確認了大英帝國光輝的消褪,以及一個新的資本主義的帝國的興起。第二章強調表演在《郊區佛陀》中的重要。這是一種讓不同階級與族裔主體展現其文化資本,並在特定的文化生產場域中相互串連的方式。第三章論述《黑色唱片》中消費主義與回教基本教義派的對立。這兩種立場的相互頡抗,促成與轉變八零年代晚期英國的各種認同。藉著小說主角在文學上的努力,庫雷西找到了逃離無深度消費主義,以及令人窒息的回教基本教義派教條的途徑。第四章分析藉著解離與反對他者,接合差異的過程在《山米與蘿西上床》所產生的排他行為。這些鬥爭在不同權力地位的主體爭奪空間時最為明顯。結論檢視了庫雷西強調接合差異是晚期資本主義中的生存策略,以及他批判接合差異過程中,意圖接合的主體忽視他者與自我間的差異性與同一性。作者認為這種忽視會造成人們和世界的複雜性相脫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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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現愛爾蘭性:弗萊爾的《翻譯》、《溝通線》、《志願兵》
    (2005) 莊曄年; Yehnien Chuang
    本文試圖探討弗萊爾如何在他的三部作品《翻譯》、《溝通線》、《志願兵》中再現愛爾蘭性 (Irishness)。愛爾蘭文學史上一直永久不退的主題就是描寫愛爾蘭性,最具代表性者當推葉慈以及喬伊斯。葉慈的愛爾蘭性是在愛爾蘭民俗傳說中尋找國家英雄,而喬伊斯是離開愛爾蘭,從歐洲描寫都柏林的心理黑暗面。弗萊爾採取不同的作法,試圖表現現代愛爾蘭的後殖民時期混合 (hybridity) 狀態。這樣的混合狀態包括了愛爾蘭與英國的文化融合與衝突,兩國之間的殖民關係互動,同時也顯現在北愛爾蘭的政治不安定以及宗教文化衝突。弗萊爾試圖在他的劇本中描寫這樣的愛爾蘭,並且透過重新檢視與定義政治、語言、歷史、國家身份等議題,鼓舞愛爾蘭人民重新思考自己的歷史定位,重新定義新的愛爾蘭性。本文第一章介紹愛爾蘭文化研究的理論背景,包括政治上愛爾蘭如何試圖突破被殖民者的弱勢心理,尋找更平等的對話空間,以及文學上如何透過描寫愛爾蘭性以及定義國家身份來跳脫被殖民者心理。這些嘗試與理論都有其現實上的限制,因此愛爾蘭文化研究逐漸強調認知混合狀態的重要,期望在混合的場域中溝通對話,開發新的可能,呈獻新的愛爾蘭性。第一章同時也介紹愛爾蘭國家劇院,以及弗萊爾的背景與主要作品。第二章討論《翻譯》這部劇本中弗萊爾如何呈獻三個層面的愛爾蘭性:第一,愛爾蘭社會有政治經濟上的不安定,以及語言的逐漸過時,間接造成英國的殖民。第二,十九世紀初的愛爾蘭社會受到英國殖民的文化衝擊,造成個人、政治、語言上的混合狀態,並不單純是愛爾蘭地名遭到英國化,以及英文取代愛爾蘭文。第三,透過劇中人物,弗萊爾表達學習英文的重要性,不僅是為了生存,也是為了重新建構愛爾蘭國家身份。第三章探討《溝通線》,這部劇本修正了《翻譯》劇中一些民族主義情感,從現代愛爾蘭社會來檢視追求愛爾蘭性的迷思。劇中愛爾蘭傳統鄉村的倒塌,正代表了一味從傳統中追求愛爾蘭性是徒勞的,唯有回到現實檢視愛爾蘭的過去的現在,才能重建愛爾蘭性。同時,在語言層面上弗萊爾也檢視了溝通的本質與困難,強調訊息的傳達並無法達到真正的溝通,真正的溝通是情感與經驗的傳達,同時不同的情境也可以創造不同的可能,激發新的意義。第四章探討《志願兵》一劇中弗萊爾對愛爾蘭社會問題的描寫,包括社會階級不平等,政治壓迫,對於文化遺產的難以達成共識,以及人與人之間的冷漠。愛爾蘭解放軍的政治犯雖然志願為國家做考古工作,卻無法得到國家的公平對待,更無法見容於牢獄中的伙伴。這些志願兵透過歌唱以及嬉鬧表達了對於政治社會制度的不滿,對於過去與現在在自身文化中的犧牲者命運感到無奈,同時也在歷史、語言等議題上提出了尖銳的問題。透過重新描寫志願兵,弗萊爾重新定義了志願兵,也使得愛爾蘭人民重新檢視舊有的思想制度與價值觀,以及愛爾蘭社會本身的問題。第五章為本文做總結,重新檢視弗萊爾在三部劇中的再現愛爾蘭性策略,並且檢視尋找愛爾蘭性與國家身份的困難與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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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殖民與翻譯:康拉德小說之聯經系列譯本分析
    (2018) 陳依萍; Chen, Yi-Ping
      原波蘭籍水手約瑟夫‧康拉德 (1857-1924),在海上遊歷多年後中年踏上寫作生涯,陸續出版散文及小說,一舉在英國文壇上受重視。特別是小說中的情節及探討議題,如湯瑪士‧曼所述,被視為是對於後續二十世紀殖民擴張「預言式」的觀點。康拉德的作品涉及的後殖民議題尤其受到關注,至今仍引發相關學術討論。這些著作在近代透過各式的電影、戲劇等藝文改編,更加深植東西方世人心中。然而,除了 Heart of Darkness 外,康拉德經典作品在台灣譯本版本並不算多,其他小說作品大多僅有聯經系列以香港背景的譯者為首整理出作品出版,透過這些譯者在台出版,可增進讀者對康拉德的認識。   聯經系列譯本目前共有五譯本─《奧邁耶的癡夢》(Almayer’s Folly)、《海隅逐客》(The Outcast of the Islands)、《黑心》(Heart of Darkness)、《勝利》(Victory)、《颱風》(Typhoon)。此系列譯文水準整齊而同質性高,多項特色值得探討。本論文將以後殖民觀點為主軸,分別從三大相關面向進行文本分析。第一、政治正確議題:種族歧視語及咒誓語言(swear words)。第二、世界英文:外語、外語式英文。第三、歸化等譯文特色:香港文語與高語域、歸化色彩與改寫、口語及疊字。本文透過以上三類主題,探討聯經系列經過譯文操弄與策略運用,在翻譯文本時帶來的「得」與「失」,以及整體對於康拉德在台作品呈現的啟示與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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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寫的斷裂:日本記憶在台灣的轉換
    (國立台灣師範大學台灣語文學系, 2013-04-??) 林怡君; Lin, Yi-chun
    日治時期台灣小說提及日本人和親日份子,屢屢圍繞在殖民壓迫與不公;與這種「抵抗日本殖民」論述相反的,是近年來一連串對日本殖民記憶相當友善的文學和電影。本文從日治時期台灣小說出發,透過田野調查、報紙、作家日記的佐證,探討日治時期的作家呈現哪些「惡劣的殖民記憶」,這些殖民記憶在這二十年來如何被轉換成「美好的殖民記憶」,得出結論:同樣是日本官方的權威性、現代化的引進,因為前後兩代人民分別著眼於勞苦大眾和自身經驗,而有殘暴∕秩序、侵略∕進步的不同解釋。而早期台灣人強調自己漢人的身分和近幾年來頌揚日本經驗,一方面是美化了不在場的過往政權,一方面則根源於台灣試圖尋求自我定位和主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