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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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成立於民國44年,歷經50餘年的銳意發展,目前設有國文、英文、歷史、地理、臺文等5個學系、翻譯和臺灣史2個獨立所,以及全球華人寫作中心和國際臺灣學研究中心。除臺史所僅設碩士班,其餘6個系所均設有碩、博士班;目前專兼任教師近250人,學生約2500餘人。
本院早期以培養優秀中學國文、英文、歷史和地理教師為鵠的,臺灣中學語文和史地教育的實踐與成功,本院提供不可磨滅的貢獻。近年來,本院隨師範體系轉型而調整發展方向,除維持中學師資培育的優勢外,也積極朝理論研究和實務操作等面向前進。目前,本院各系所師培生的教師檢定通過率平均在95%以上;非師培生在文化、傳播、文學、應用史學及環境災害、地理資訊系統等領域發展,也已卓然有成。
本院各系所教師的研究能量極為豐富,參與國內外學術活動相當活躍。根據論文數量、引用次數等指標所作的學術力評比,本院居人文領域全國第2名。各系所之間,無論是教師的教學與研究,或學生的生活與學習,都能相輔相成、榮辱與共,彼此渾然一體,足堪「為師、為範」而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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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em 《山海經》宇宙認識及其象徵敘述研究(2019) 李碩九; Yi, Seok Gu中國學術傳統中,《山海經》是一本難以導致單一定論的典籍。歷來不少說法由多種觀點來詮釋《山海經》。19世紀末在中國學術界出現「神話」概念以來,《山海經》詮釋為神話文本。「神話」也是各家說法不同的概念,不過至今19世紀末的故事性為主神話觀仍然影響於《山海經》詮釋。於是,本研究脫離故事性為主的神話觀,將《山海經》看作一種宇宙認識的表徵,透過對《山海經》表現形式的內在結構考察,試圖重新理解《山海經》的宇宙認識與其表徵特徵。 於是,本研究透過理論與文本的考察,試圖詮釋《山海經》宇宙認識與敘述的特徵。在本論文的第一章緒論,介紹研究動機與背景以及前人研究成果,由此提示本研究的問題意識的基礎,接著設定研究範疇與研究方法。 在第二章〈神話概念與《山海經》的語言形式〉,根據緒論所提示的理論基礎,關注神話概念的性質與語言形式,而檢討作為詮釋《山海經》理論基礎的「神話」的有效性。於是,在第二章探索外來概念「神話」的詞源與中國學術界的接受。由此確認「神話」的本旨與接受之間的概念上差距,探討作為《山海經》詮釋框架的故事為主神話概念的問題與反思。進而,透過關於《山海經》的語言形式的考察,尋求適合詮釋《山海經》的神話概念。 在第三章〈《山海經》篇章結構與敘述方式的象徵〉,根據第二章的考察與從歷來經籍分類可發現的《山海經》的性質,探討《山海經》文本的性質,進而根據其篇章結構確認《山海經》文本中所內涵的宇宙認識與象徵敘述的概觀。 在第四章關注〈山經〉考察《山海經》的宇宙認識與象徵敘述。〈山經〉基於「國用」的觀點,透過其語言形式、敘述方式、篇章結構等的部分表現關於宇宙與物類的認識體系。於是,在第四章從〈山經〉的語言形式歸納出敘述範圍的空間認識、個體敘述方式、分類體系的觀點上特徵,進而試圖理解〈山經〉的宇宙認識與象徵敘述。 在第五章對〈海經〉集中考察宇宙認識與象徵敘述上特徵。〈海經〉的宇宙認識不只擴張其認識的範疇,並且轉換認識宇宙與世界的觀點。 比起〈山經〉,〈海經〉超越我國的範疇,從較客觀的角度敘述異邦奇物的特徵。〈海經〉的宇宙認識基於劃分自我與他者的境界認識,〈海經〉的篇章結構、個體敘述表出如此的境界認識。透過〈海經〉的文本考察,在第五章確認〈海經〉的宇宙認識上特徵及敘述體系上其認識的表現樣態。 在第六章考察〈大荒經〉的宇宙認識與象徵敘述。空間性為主的〈山經〉與〈海經〉的宇宙認識與敘述形式比起,在〈大荒經〉的認識上較顯出基於空間性的時間認識。以「日月出入」為代表的天體相關記載與神和族群的系譜內涵時間性的因素,以〈大荒四經〉與〈海內經〉組成的〈大荒經〉的認識與敘述體係表出內涵時間性的宇宙認識。在第六章根據〈大荒經〉文本的篇章結構與敘述方式探討〈大荒經〉宇宙認識的特徵與其表現形式。 在第七章為結論歸納〈山經〉、〈海經〉、〈大荒經〉的宇宙認識及其表現形式上的特徵,綜合組成《山海經》的三層認識與表現體系。由此,試圖重建《山海經》的宇宙認識的立體性與其表現形式的象徵性,進而探究《山海經》宇宙認識與象徵敘述的特性 。Item 以班雅明的觀點解讀《玻璃動物園》(2006) 蔡鈺伶; Tsai Yu-ling本論文以班雅明探討德國巴洛克悲劇中有關神話、象徵、寓言、典型的理論來解讀《玻璃動物園》。在此種閱讀下,蘿拉最喜愛的玻璃獨角獸由具體的象徵(symbol)轉化為隱含的寓言(allegory),最後成為倫理的典型(emblem),揭露田納西‧威廉在此劇中的人道關懷。首先獨角獸象徵魏費爾德一家,特別是蘿拉與社會的疏離、過度的感性與想像力。在獨角獸被來訪的紳士(吉姆)摔破後,它原本的象徵性被寓言的意涵所取代,神話般的夢想世界變成了冰冷、寂寞、破碎的荒原。此時雅曼達和蘿拉需要的是班雅明所謂的「帶著憂鬱的注視」來流失生命原本的意義。在本劇結局,在有如「凍結的一刻」裡,破碎的玻璃動物雕像變成了一種典型,成為她們能洞察寓言意義的具體化身:她們不再追求生命的獨特性(獨角獸的原始意義),而能接受在平淡生活中「被碎片所圍繞」的「真實的馬」。在最終幕的「啞劇」裡兩位悲劇女主角(母親與女兒)有嶄新的體認:那就是人人皆需要相互了解、彼此同情(這也是威廉戲劇中共通的主旨)。因此,斷了角的獨角獸變成了班雅明式的典型:「在塵世中的靈光乍現」─在這個上帝已死、破碎的、墮落的現代世界中,凡俗的得道之路。Item Untitled(英語學系, 2016-03-??) Pei-lin WuJean Cocteau (1889-1963), a French poet and filmmaker, adapted the Greek myth of Orpheus and produced three movies centered on it, which are known as the Orphic trilogy: Le Sang d’un poète (1930), Orphée (1950), and Le Testament d’Orphée (1960). His films incorporate features of Neo-classicism and Surrealism to present the main themes of art, love, and death in the Orphic myth. Death, above all, turns out to provide him with the vigor of living as a poet because it is the way to maintain the real self, his unconscious. Hence, to Cocteau, death is transcendental. He created his personal myth by communicating between the public and the private spheres, through filmmaking and his unique artistic style in the hope to also break down the barrier between the living and the dead like Orpheus. What Cocteau yearned for was not the immortality of a conscious hero as that in the traditional myths, but of an unconscious poet, not confined by any rules.Item Untitled(英語學系, 2016-03-??) Pei-lin WuJean Cocteau (1889-1963), a French poet and filmmaker, adapted the Greek myth of Orpheus and produced three movies centered on it, which are known as the Orphic trilogy: Le Sang d’un poète (1930), Orphée (1950), and Le Testament d’Orphée (1960). His films incorporate features of Neo-classicism and Surrealism to present the main themes of art, love, and death in the Orphic myth. Death, above all, turns out to provide him with the vigor of living as a poet because it is the way to maintain the real self, his unconscious. Hence, to Cocteau, death is transcendental. He created his personal myth by communicating between the public and the private spheres, through filmmaking and his unique artistic style in the hope to also break down the barrier between the living and the dead like Orpheus. What Cocteau yearned for was not the immortality of a conscious hero as that in the traditional myths, but of an unconscious poet, not confined by any rul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