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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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成立於民國44年,歷經50餘年的銳意發展,目前設有國文、英文、歷史、地理、臺文等5個學系、翻譯和臺灣史2個獨立所,以及全球華人寫作中心和國際臺灣學研究中心。除臺史所僅設碩士班,其餘6個系所均設有碩、博士班;目前專兼任教師近250人,學生約2500餘人。

本院早期以培養優秀中學國文、英文、歷史和地理教師為鵠的,臺灣中學語文和史地教育的實踐與成功,本院提供不可磨滅的貢獻。近年來,本院隨師範體系轉型而調整發展方向,除維持中學師資培育的優勢外,也積極朝理論研究和實務操作等面向前進。目前,本院各系所師培生的教師檢定通過率平均在95%以上;非師培生在文化、傳播、文學、應用史學及環境災害、地理資訊系統等領域發展,也已卓然有成。

本院各系所教師的研究能量極為豐富,參與國內外學術活動相當活躍。根據論文數量、引用次數等指標所作的學術力評比,本院居人文領域全國第2名。各系所之間,無論是教師的教學與研究,或學生的生活與學習,都能相輔相成、榮辱與共,彼此渾然一體,足堪「為師、為範」而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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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班雅明的觀點解讀《玻璃動物園》
    (2006) 蔡鈺伶; Tsai Yu-ling
    本論文以班雅明探討德國巴洛克悲劇中有關神話、象徵、寓言、典型的理論來解讀《玻璃動物園》。在此種閱讀下,蘿拉最喜愛的玻璃獨角獸由具體的象徵(symbol)轉化為隱含的寓言(allegory),最後成為倫理的典型(emblem),揭露田納西‧威廉在此劇中的人道關懷。首先獨角獸象徵魏費爾德一家,特別是蘿拉與社會的疏離、過度的感性與想像力。在獨角獸被來訪的紳士(吉姆)摔破後,它原本的象徵性被寓言的意涵所取代,神話般的夢想世界變成了冰冷、寂寞、破碎的荒原。此時雅曼達和蘿拉需要的是班雅明所謂的「帶著憂鬱的注視」來流失生命原本的意義。在本劇結局,在有如「凍結的一刻」裡,破碎的玻璃動物雕像變成了一種典型,成為她們能洞察寓言意義的具體化身:她們不再追求生命的獨特性(獨角獸的原始意義),而能接受在平淡生活中「被碎片所圍繞」的「真實的馬」。在最終幕的「啞劇」裡兩位悲劇女主角(母親與女兒)有嶄新的體認:那就是人人皆需要相互了解、彼此同情(這也是威廉戲劇中共通的主旨)。因此,斷了角的獨角獸變成了班雅明式的典型:「在塵世中的靈光乍現」─在這個上帝已死、破碎的、墮落的現代世界中,凡俗的得道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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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場的缺席者:解讀作為一則政治寓言的小說《可愛的仇人》
    (國立台灣師範大學台灣語文學系, 2016-10-??) 翁小珉; Weng, Hsiao-ming
    作為日本殖民時期台灣最具指標性的一部通俗小說,《可愛的仇人》這部作品對於相關研究者的價值顯然是不言可喻的;儘管如此,內蘊於《可愛的仇人》中豐富的政治意涵,經過既有研究成果的挖掘後尚有更進一步解析的餘地。藉由涉及地理政治及國族政治面向的觀察,本文試圖將《可愛的仇人》這部作品中男女主角的個人處境,解讀為一則表徵台灣∕台灣人在日本殖民時期政治處境的寓言。在地理政治的面向,本文聚焦於《可愛的仇人》前半部為何將故事中的具體地名「高雄」代之以英文字母、又於後半部捨棄此種字母代號,並將這種表現手法解讀為理想中地理空間歸屬感建立過程的反映,而地理空間上的歸屬感正是在被殖民處境下個人經常會感到欠缺的;在國族政治的面向,本文則聚焦於小說中為何會有兩個名字裡帶有「華」的角色,在本身的缺席之下能分別對男女主角的行動造成關鍵性的影響力,並將這兩個缺席的人物解讀為對殖民時期的台灣而言政治上被迫缺席的中國因素。由此,本文指出《可愛的仇人》確實將台灣本島人菁英集體意識當中富有政治意涵的一個側面,經由文學加工有效地傳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