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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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成立於民國44年,歷經50餘年的銳意發展,目前設有國文、英文、歷史、地理、臺文等5個學系、翻譯和臺灣史2個獨立所,以及全球華人寫作中心和國際臺灣學研究中心。除臺史所僅設碩士班,其餘6個系所均設有碩、博士班;目前專兼任教師近250人,學生約2500餘人。

本院早期以培養優秀中學國文、英文、歷史和地理教師為鵠的,臺灣中學語文和史地教育的實踐與成功,本院提供不可磨滅的貢獻。近年來,本院隨師範體系轉型而調整發展方向,除維持中學師資培育的優勢外,也積極朝理論研究和實務操作等面向前進。目前,本院各系所師培生的教師檢定通過率平均在95%以上;非師培生在文化、傳播、文學、應用史學及環境災害、地理資訊系統等領域發展,也已卓然有成。

本院各系所教師的研究能量極為豐富,參與國內外學術活動相當活躍。根據論文數量、引用次數等指標所作的學術力評比,本院居人文領域全國第2名。各系所之間,無論是教師的教學與研究,或學生的生活與學習,都能相輔相成、榮辱與共,彼此渾然一體,足堪「為師、為範」而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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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臺灣歌謠的台北意像
    (2011) 楊月璧
    淡水河是臺灣第三大河,也是臺灣早期唯一有航行之利的河川,因此在沿河右岸形成艋舺、大稻埕市街,後來更發展為全國最大的城市-台北。隨著淡水河河道的淤塞改變與污染、經濟型態及交通工具的轉型,讓它像河水般時起時落的轉移;不變的是,我們仍然脫離不了與淡水河互相依存的臍帶關係;多少古往今來的人事景物沉浮,造就了優美動人的淡水河人文風情面貌,引人深深陷入北台灣母親河的旎旎旋律中。 臺灣歌謠是臺灣人在地生活的真實記錄。從臺灣歌謠走尋淡水河與台北城市中「人河關係」的生命歌謠。這些歌謠承載著發生在淡水河這片土地上的浮沉起落、鹹酸苦澀、甜美溫馨的故事。歌謠作詞作曲創作者細膩的觀察與批判,使用寫實或隱喻的方式,顯現出臺灣社會每個階層生活真實的聲音,留下使人感動並且具有時代意義與充滿生命力的臺灣歌謠,這種實在有感情的歌謠,讓人唱起會感動、很窩心、吐鬱氣、解憂悶。 歌謠蘊含著民眾史,是傾聽人民與土地聲息很重要的途徑。筆者透過臺灣歌謠的整理,依據Kevin Lynch在《The Image of the City》理論來作研究。給民眾唱出好聽的歌謠,來熟識走過悠悠淡水河的人文歷史長河?歌謠怎樣抗議人類對河流的污染賤踏與期待?河流與台北城市用什款的歌謠來做對話?期望民眾熟識生養我們的土地,產生了認同、瞭解與愛慕;愛唱、守護與發展我們自己美麗優美感動的在地音樂文化–臺灣歌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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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論王安憶《紀實與虛構》中的個人與城市
    (國立臺灣師範大學國文學系, 2001-06-01) 石曉楓
    本文試圖在尋根小說、女性主義小說的標舉之外,還原《紀實與虛構》一書為「我」與「城」的觀照。首節旨在指出《紀》書的創作動機源於「孤獨」,其中包含外來戶身份的孤獨,以及母女對立情況下所產生的自我孤獨。二節由城市書寫的角度,指出「我」對城市的觀照是班雅明所謂「拾荒者」的視角,以邊緣、流動的眼光發現隱匿的城市。同時指出由於漂流者的身份標記,「我」對城市精神的吸納是既抗拒又融入的。末節則總結在此種觀照角度下,我在虛構紙上都市的同時,也拆解了現實存在的上海;至於「我」的孤獨則是本質性的存在,誰也無法否定和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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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華都城生活中的市井美學
    (國文學系, 1999-03-??) 朱雅琪
    包含了子夜歌群在內的吳歌文本,雖是民間佚名者所作,卻積澱了相當獨特的文學經驗與審美品質。而其產生之後,不僅逐漸成為六朝貴族文娛生活中極為重要的一環,更影響了南北朝、乃至唐代以降新體詩的流行。因此,歷代雖不乏視其為俚俗淫艷之聲的論調,卻無可否認其在文學及美學史上的關鍵地位。值得注意的是,如此詩作之所以發展,與六朝建康城作為一處政經都城所積累的異質時空是脫不了關係的。質言之,長江流域下游以繁華商旅為主之情色生活及表徵建構,非僅提供了特殊的文學想像,更催發了充滿生命力的市井美學的蓬勃發艱。本文即擬從文學社會學及人文地理學的角度對此現象作一考察,除指出子夜歌群市井美學形成之時空因素外,更將闡明其所具有的細膩美學特質,以明瞭子夜歌群作為一種植基於前現代城鎮文明中的美學產物,其所特有的將詩歌創作視野拉回人間的積極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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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憶中的城市
    (國文學系, 1998-03-??) 朱雅琪
    作為一個直接以北魏洛陽城為處理對象的文本,《洛陽伽藍記》總是以其所具有的客觀描述特色而廣受注目。大多數的評論者或研究者皆認為,該書作者楊衒之已然「精確地紀錄」了北魏洛陽真正的實質空間。然而,這顯然是一個值得商榷的觀點,因為,不管書寫者是如何盡力地想要透過精確、而細部式的描繪技巧以模仿外在的世界,內存於書寫本身無從超越的限制,注定將使此努力徒勞無功。事實上,存在於衒之文本中的「洛陽」,從來就不等於真實存在過的北魏洛陽,而是一個「想像中」的城市,其有別於物質性的存在,而構成了另一種現實。透過回憶,楊衒之不僅操弄了書寫時空、藉之建構了一個永恆的北魏洛陽時空,同時亦開顯了其亟欲回到曾經存在、卻已永遠失去的理想世界的深層意欲。這篇文章寫作之目的首先即在揭露衒之文本寫作所具有建構性、以及其中所潛藏的判準與企圖。在此基礎上,筆者將進一步細緻地分析衒之操弄書寫時空之具體過程,以明瞭如此手法對建構記憶中的烏托邦城市、以及書寫者主體補償性期望之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