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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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成立於民國44年,歷經50餘年的銳意發展,目前設有國文、英文、歷史、地理、臺文等5個學系、翻譯和臺灣史2個獨立所,以及全球華人寫作中心和國際臺灣學研究中心。除臺史所僅設碩士班,其餘6個系所均設有碩、博士班;目前專兼任教師近250人,學生約2500餘人。
本院早期以培養優秀中學國文、英文、歷史和地理教師為鵠的,臺灣中學語文和史地教育的實踐與成功,本院提供不可磨滅的貢獻。近年來,本院隨師範體系轉型而調整發展方向,除維持中學師資培育的優勢外,也積極朝理論研究和實務操作等面向前進。目前,本院各系所師培生的教師檢定通過率平均在95%以上;非師培生在文化、傳播、文學、應用史學及環境災害、地理資訊系統等領域發展,也已卓然有成。
本院各系所教師的研究能量極為豐富,參與國內外學術活動相當活躍。根據論文數量、引用次數等指標所作的學術力評比,本院居人文領域全國第2名。各系所之間,無論是教師的教學與研究,或學生的生活與學習,都能相輔相成、榮辱與共,彼此渾然一體,足堪「為師、為範」而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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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em 唐詩中「劍」的意象研究(2021) 蔡長娣; Chuah, Teong-Tee「劍」可以穩坐百兵之首的寶座,並突破單純作為武器的局限,成為詩歌中永垂不朽的意象,就說明了它與其他兵器的差異地位。在詩歌蓬勃發展的唐代,「劍」更是成為眾多武器中,經常被詩人用以寄託情懷之意象。唐詩中的「劍」意象繼承前代之草創,在高度被運用後,形成固有化的意象,為後世發展奠定了基礎。因此,唐詩中的「劍」意象具有一定的研究價值,而且這意象的運用與發展更與其悠久的歷史淵源及文化傳衍休戚相關,可惜的是歷來學者在研究「劍」意象時尚未對此作出更深入的分析和探討。本論文為補前人研究之遺憾,特以唐詩中的「劍」意象為研究主題,從梳理「劍」的歷史淵源、實用性質以及唐代的文化背景的過程中,更全面的帶出「劍」的文化性質,以此析論唐詩中的「劍」意象的象徵意涵。 本論文首先從「劍」的形製、實戰價值以及表演功能方面做出全面性的整理和分析,從而帶出「劍」的形製轉變和實戰價值之間的密切關係以及「劍」的實戰價值和表演功能之間的連接。接著,從「劍」的歷史發展過程背後,歸納分析出構築成「劍」意象內涵的四大文化性質,即「尊貴」、「權威」、「神異」以及「宗教」性質。接下來,主要縷析唐詩的發展背景、唐代的劍器和表演性方面的發展,以闡析「劍」在唐代的變化以及「劍」意象被關注的原因。在捋順、解析「劍」意象形塑背景後,歸納剖析出唐詩中的「劍」意象類型,即「劍」為俠客英雄「功業抱負」的憑藉、「劍」為「自己」的化身、「劍」為「懲奸除惡」的象徵以及「劍」為「友情」的標誌。最後,總結本論文所得成果,為本論文的意義和特色做出解說,希望藉由拙作可以讓後人在研究「劍」意象方面有所助益。Item 《山海經》宇宙認識及其象徵敘述研究(2019) 李碩九; Yi, Seok Gu中國學術傳統中,《山海經》是一本難以導致單一定論的典籍。歷來不少說法由多種觀點來詮釋《山海經》。19世紀末在中國學術界出現「神話」概念以來,《山海經》詮釋為神話文本。「神話」也是各家說法不同的概念,不過至今19世紀末的故事性為主神話觀仍然影響於《山海經》詮釋。於是,本研究脫離故事性為主的神話觀,將《山海經》看作一種宇宙認識的表徵,透過對《山海經》表現形式的內在結構考察,試圖重新理解《山海經》的宇宙認識與其表徵特徵。 於是,本研究透過理論與文本的考察,試圖詮釋《山海經》宇宙認識與敘述的特徵。在本論文的第一章緒論,介紹研究動機與背景以及前人研究成果,由此提示本研究的問題意識的基礎,接著設定研究範疇與研究方法。 在第二章〈神話概念與《山海經》的語言形式〉,根據緒論所提示的理論基礎,關注神話概念的性質與語言形式,而檢討作為詮釋《山海經》理論基礎的「神話」的有效性。於是,在第二章探索外來概念「神話」的詞源與中國學術界的接受。由此確認「神話」的本旨與接受之間的概念上差距,探討作為《山海經》詮釋框架的故事為主神話概念的問題與反思。進而,透過關於《山海經》的語言形式的考察,尋求適合詮釋《山海經》的神話概念。 在第三章〈《山海經》篇章結構與敘述方式的象徵〉,根據第二章的考察與從歷來經籍分類可發現的《山海經》的性質,探討《山海經》文本的性質,進而根據其篇章結構確認《山海經》文本中所內涵的宇宙認識與象徵敘述的概觀。 在第四章關注〈山經〉考察《山海經》的宇宙認識與象徵敘述。〈山經〉基於「國用」的觀點,透過其語言形式、敘述方式、篇章結構等的部分表現關於宇宙與物類的認識體系。於是,在第四章從〈山經〉的語言形式歸納出敘述範圍的空間認識、個體敘述方式、分類體系的觀點上特徵,進而試圖理解〈山經〉的宇宙認識與象徵敘述。 在第五章對〈海經〉集中考察宇宙認識與象徵敘述上特徵。〈海經〉的宇宙認識不只擴張其認識的範疇,並且轉換認識宇宙與世界的觀點。 比起〈山經〉,〈海經〉超越我國的範疇,從較客觀的角度敘述異邦奇物的特徵。〈海經〉的宇宙認識基於劃分自我與他者的境界認識,〈海經〉的篇章結構、個體敘述表出如此的境界認識。透過〈海經〉的文本考察,在第五章確認〈海經〉的宇宙認識上特徵及敘述體系上其認識的表現樣態。 在第六章考察〈大荒經〉的宇宙認識與象徵敘述。空間性為主的〈山經〉與〈海經〉的宇宙認識與敘述形式比起,在〈大荒經〉的認識上較顯出基於空間性的時間認識。以「日月出入」為代表的天體相關記載與神和族群的系譜內涵時間性的因素,以〈大荒四經〉與〈海內經〉組成的〈大荒經〉的認識與敘述體係表出內涵時間性的宇宙認識。在第六章根據〈大荒經〉文本的篇章結構與敘述方式探討〈大荒經〉宇宙認識的特徵與其表現形式。 在第七章為結論歸納〈山經〉、〈海經〉、〈大荒經〉的宇宙認識及其表現形式上的特徵,綜合組成《山海經》的三層認識與表現體系。由此,試圖重建《山海經》的宇宙認識的立體性與其表現形式的象徵性,進而探究《山海經》宇宙認識與象徵敘述的特性 。Item 以班雅明的觀點解讀《玻璃動物園》(2006) 蔡鈺伶; Tsai Yu-ling本論文以班雅明探討德國巴洛克悲劇中有關神話、象徵、寓言、典型的理論來解讀《玻璃動物園》。在此種閱讀下,蘿拉最喜愛的玻璃獨角獸由具體的象徵(symbol)轉化為隱含的寓言(allegory),最後成為倫理的典型(emblem),揭露田納西‧威廉在此劇中的人道關懷。首先獨角獸象徵魏費爾德一家,特別是蘿拉與社會的疏離、過度的感性與想像力。在獨角獸被來訪的紳士(吉姆)摔破後,它原本的象徵性被寓言的意涵所取代,神話般的夢想世界變成了冰冷、寂寞、破碎的荒原。此時雅曼達和蘿拉需要的是班雅明所謂的「帶著憂鬱的注視」來流失生命原本的意義。在本劇結局,在有如「凍結的一刻」裡,破碎的玻璃動物雕像變成了一種典型,成為她們能洞察寓言意義的具體化身:她們不再追求生命的獨特性(獨角獸的原始意義),而能接受在平淡生活中「被碎片所圍繞」的「真實的馬」。在最終幕的「啞劇」裡兩位悲劇女主角(母親與女兒)有嶄新的體認:那就是人人皆需要相互了解、彼此同情(這也是威廉戲劇中共通的主旨)。因此,斷了角的獨角獸變成了班雅明式的典型:「在塵世中的靈光乍現」─在這個上帝已死、破碎的、墮落的現代世界中,凡俗的得道之路。Item 杜斯妥也夫斯基短篇小說中的象徵主義(2017) 李思辰; Li, Sz-Cheng本文旨在探討符號如何在杜斯妥也夫斯基的短篇小說中扮演重要的角色,以及符號如何在各作品中建構主題。在杜斯妥也夫斯基的多數作品中,他先知卓見的提出對於社會的批判以及人性的關懷,而這些主題可以從文中充滿豐富象徵意涵的符號(symbol)闡釋而知。本文由符號的角度切入杜式獨特晦澀的各種主題,更以哲學家尼爾遜•古德曼(Nelson Goodman)提出的符號「例示」(exemplification)特性去討論符號在杜式作品中所象徵的意涵。本文所探討的作品皆為杜斯妥也夫斯基的短篇小說,有《死屋手記》(The House of the Dead)、《地下室手記》(Notes from Underground)、《溫順者》(The Meek One)。Item 《佛說阿彌陀經》之與會眾的宗教蘊涵探析(國文系, 2017-03-??) 陳啟文; Chen, Cheu-wen本文所欲探究的問題向度是《佛說阿彌陀經》中與會聖眾的內涵意義。本文嘗試從經文中所列舉之與會凡聖諸眾及其列序與四位等覺位的菩薩眾等向度觀察到幾點意義:一、就與會諸眾之意義而言,淨土法門所披根機,可真謂是三根普被,凡聖齊收。二、就聲聞眾、菩薩眾、天人眾的列序而言,出家眾在法會中的地位是優先的。而職司外護的在家眾,是請法護法並讓法會圓滿的大功德主,卻位居列眾之後,這就象徵著利他的捨己為人。因此,這就涵蘊著淨土法門是捨己為人利他之法門。三、就與會的菩薩眾而言,經文中列舉的四位菩薩,文殊師利菩薩、阿逸多菩薩、乾陀訶提菩薩與常精進菩薩,皆是位列等覺之候補佛,一皆以速疾究竟嚴淨佛土為要,今舉此四位等覺位菩薩,實即表示著,彌陀淨土法門乃為一生竟成佛之法門;同時也是方便速疾能究竟嚴淨佛土之法門。同時,菩薩眾之名相,亦涵具著往生西方極樂淨土的條件,需具足信願持名。至於文殊菩薩與彌勒菩薩列前,這就表示著「信願」為往生之前行;而「乾陀訶提菩薩」與「常精進菩薩」列後,其表示著往生之正修在於精進念佛。然而所謂的「信」是實智之「深信」,而「願」,則是無量菩提悲心之「大願」,「行」則是勇猛精進,二六時中一向專念之「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