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owsing by Author "卜致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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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em 卡爾•達爾豪斯「新音樂」論述的文本理解與詮釋(2015) 卜致立; Pu, Chih-Lih卡爾•達爾豪斯(Carl Dahlhaus, 1928-1989),是上個世紀二次大戰以後,德國音樂學界最具影響力的領導人物。他優異的教學以及浩繁卷帙的著作,深深地啟發著音樂學界,並改變了這個學科的本質。 達氏著作的艱深與晦澀,眾所皆知:放棄敘事、傳記性的編纂方式,讓文風失去了親和力;摒除整體與一致性,注重每一個個案的特殊境遇,讓讀者如陷五里霧中,摸不著頭緒。而「令人難以總結」的寫作風格,其所造成的普遍現象,是人們對達爾豪斯的誤讀與誤解:有些讀者執著於某個偏狹的理念,而忽略了達爾豪斯龐大的學術能量;有些讀者則不願意認同相異觀點的「對話」與「並置」,一昧地批評、攻訐達爾豪斯的辯證寫作風格。 有鑑於達爾豪斯的著作,係「音樂學領域裡無法迴避的經典」,本論文擬以其廿世紀「新音樂」論述為範圍,對這位博大精深的音樂學家,進行個人的解讀與詮釋;除了精研幾批重要的「新音樂」文獻以外,過程中亦參酌達氏的其他重要著作,俾使整個研究結果,能建立在第一手文獻的基礎之上。 研究結果顯示,要理解達爾豪斯的著作,必須掌握幾個關鍵性的理念:(一)矛盾與辯證(二)「同一性」與「非同一性」(三)個案的取決。希冀藉由以上理念的提出,能適切、清楚地表達「理解達爾豪斯」,在什麼樣的情況底下,可能獲得比較理想的成果。Item 從「無調性」到「十二音列」:荀貝格的心路歷程與達爾豪斯評論(國立臺灣師範大學音樂學院, 2013-11-??) 卜致立; Chih-Lih PU1908 年,荀貝格 (Arnold Schoenberg, 1874-1951) 與魏本 (Anton Webern,1883-1945) 發表了一批具實驗性質的音樂作品。驚世駭俗的創作風格,日後被廣泛地稱為「無調性」(atonality),也讓荀貝格成為廿世紀備受爭議的作曲家。除了晦澀難懂、不為廣大群眾所喜以外,一般人爭論的焦點是:無調性音樂是否違反調性的自然?而針對各項批評、指控,荀貝格的反應令人印象深刻:他摒棄「無調性」這個詞,他大聲疾呼「無調性」沒有違背自然規律,並在實務上具體地提出「十二音列作曲法」(Twelve-tone Method),深信藉此可以代替由調性以及和聲所提供的功能。本文以「無調性」音樂早期的紛擾為起點,試著蒐集當時輿論對「無調性」音樂的看法與態度,接著從荀貝格著作中摘錄要點,以窺其創作過程中的心路歷程,最後以德國音樂學家卡爾.達爾豪斯 (Carl Dahlhaus, 1928-1989) 的論述為中心,就下面兩個問題進行詮釋:第一,「無調性」是音樂的自然,還是歷史的結果?第二,荀氏後來發展出的「十二音列作曲法」,是否可以取代傳統和聲調性?荀貝格作曲過程中的「無調性」與「十二音列作曲法」,一向廣為人知,本論文佐以達爾豪斯的評論與詮釋,希望提供國內相關研究一些新的觀察角度。Item 從「無調性」到「十二音列」:荀貝格的心路歷程與達爾豪斯評論(國立臺灣師範大學音樂學院, 2013-11-??) 卜致立; Chih-Lih PU1908 年,荀貝格 (Arnold Schoenberg, 1874-1951) 與魏本 (Anton Webern,1883-1945) 發表了一批具實驗性質的音樂作品。驚世駭俗的創作風格,日後被廣泛地稱為「無調性」(atonality),也讓荀貝格成為廿世紀備受爭議的作曲家。除了晦澀難懂、不為廣大群眾所喜以外,一般人爭論的焦點是:無調性音樂是否違反調性的自然?而針對各項批評、指控,荀貝格的反應令人印象深刻:他摒棄「無調性」這個詞,他大聲疾呼「無調性」沒有違背自然規律,並在實務上具體地提出「十二音列作曲法」(Twelve-tone Method),深信藉此可以代替由調性以及和聲所提供的功能。本文以「無調性」音樂早期的紛擾為起點,試著蒐集當時輿論對「無調性」音樂的看法與態度,接著從荀貝格著作中摘錄要點,以窺其創作過程中的心路歷程,最後以德國音樂學家卡爾.達爾豪斯 (Carl Dahlhaus, 1928-1989) 的論述為中心,就下面兩個問題進行詮釋:第一,「無調性」是音樂的自然,還是歷史的結果?第二,荀氏後來發展出的「十二音列作曲法」,是否可以取代傳統和聲調性?荀貝格作曲過程中的「無調性」與「十二音列作曲法」,一向廣為人知,本論文佐以達爾豪斯的評論與詮釋,希望提供國內相關研究一些新的觀察角度。Item 遺忘歷史與歷史遺忘:布梭尼(Ferruccio Busoni, 1866-1924)美學評述(國立臺灣師範大學音樂學院, 2014-11-??) 卜致立; Pu, Chih-Lih一提起布梭尼(Ferruccio Busoni, 1866-1924),愛樂者要不是想到他改編了巴赫的《d 小調夏康舞曲》(Bach's Chaconne in D minor for solo violin),就是津津樂道於他那多才多藝的文化人身份。但我們似乎忽略了他曾經發表過發人深省的新音樂美學創見。今天,布梭尼的「音樂一體」(die Einheit der Musik)學說,雖不至於到乏人問津的地步,但相較於「鋼琴家」布梭尼、「作曲家」布梭尼,顯然「美學家」布梭尼的待遇,與前兩者判若雲泥。本文擬從「年輕古典性」(Junge Klassizität)與「音樂自由」(die Freiheit der Musik)兩大理念出發,試著勾勒、描繪布梭尼的美學思想,希望藉此得以論證:布梭尼之所以被「歷史遺忘」,原因在於其有意、無意地想要「遺忘歷史」:他主張「音樂一體」,這種獨一無二、不生不滅的永恆形而上理念,本身不具備歷史性――而正是缺乏這種歷史意識,使得原本身為新音樂要角、曾經在廿世紀初發光發熱的布梭尼,在過世之後,終於敵不過歷史的凜冽、無情,而失去了光澤,被歷史所遺忘。Item 遺忘歷史與歷史遺忘:布梭尼(Ferruccio Busoni, 1866-1924)美學評述(國立臺灣師範大學音樂學院, 2014-11-??) 卜致立; Pu, Chih-Lih一提起布梭尼(Ferruccio Busoni, 1866-1924),愛樂者要不是想到他改編了巴赫的《d 小調夏康舞曲》(Bach's Chaconne in D minor for solo violin),就是津津樂道於他那多才多藝的文化人身份。但我們似乎忽略了他曾經發表過發人深省的新音樂美學創見。今天,布梭尼的「音樂一體」(die Einheit der Musik)學說,雖不至於到乏人問津的地步,但相較於「鋼琴家」布梭尼、「作曲家」布梭尼,顯然「美學家」布梭尼的待遇,與前兩者判若雲泥。本文擬從「年輕古典性」(Junge Klassizität)與「音樂自由」(die Freiheit der Musik)兩大理念出發,試著勾勒、描繪布梭尼的美學思想,希望藉此得以論證:布梭尼之所以被「歷史遺忘」,原因在於其有意、無意地想要「遺忘歷史」:他主張「音樂一體」,這種獨一無二、不生不滅的永恆形而上理念,本身不具備歷史性――而正是缺乏這種歷史意識,使得原本身為新音樂要角、曾經在廿世紀初發光發熱的布梭尼,在過世之後,終於敵不過歷史的凜冽、無情,而失去了光澤,被歷史所遺忘。